“方便,先生,当然方便。”
“非常好。”那个男人低声说,这声音似乎靠近了些,但在浓雾中,他的身影依然不甚清晰,“就站在原地不要动,女士,让我好好看看你。”
要求有点奇怪,但又完全不奇怪。
安妮努力站直身体,又主动掀开了大衣,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对方走近,可她等到的并不是温柔或粗暴的抚慰,而是一条粗粝的麻绳。
它在来人的手中灵活得像一条蛇,闪电般蹿上她的喉咙,又猛地收紧。
“不——不!”
安妮尖叫起来:“救命!救——”
凄厉的女声刺破夜空,惊醒了几盏油灯。
麻绳用力收紧,收紧,直到安妮只能徒劳地蹬着腿,却无法再发出半点声音。她的脸涨得通红,通红又变成了青紫,她站得笔直的身体像是被烤过的蜡烛一样软了下来。
她倒在了来人的怀里。
来人将她拖进了篱笆中。这时候她还活着,但已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来人蹲下身,割开她的喉咙,剖开她的腹腔。
她的身体里并未孕育生命。
来人发出一声包含着遗憾和不满的叹息。
但他还是扯出了她的肠()子,随手将它抛到她的肩膀上,然后细致地切割下她的部分子()宫和腹部血()肉,妥帖地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