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没有人理会他。
单单福尔摩斯一个人不理他的时候,沉默是一种沉默;两个人同时不理他的时候,不知怎么,沉默变成了一种全新的沉默。明明都是沉默,为什么被两个人无视的感觉竟然完全不同,这是华生所无法理解的。
他原地站了三分钟,去厨房给自己准备了早餐。
吃完后华生去医院上班,临行前一位病人突然离世,于是又和病人的家属纠缠了一番。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华生精疲力尽地推门进去,把外套挂上,去客厅看了看。
福尔摩斯和康斯坦丁维持了出门前的样子。
唯一的不同是康斯坦丁的脚下多了一小堆烟头,福尔摩斯的烟杆放在他手边。
“你们一天都这样?”他诧异,又不那么诧异地说,“福尔摩斯也就算了,他没有案子又不想做研究的时候就这副德行,康斯坦丁,你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也想知道。”康斯坦丁虚弱地说。
“噢!”华生都有点惊喜了,“你还可以说话啊。”
康斯坦丁:“……”他欲言又止,动了动尊贵的脑袋,转头去看了一眼还在扮尸体的福尔摩斯。
“你们俩真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他真心实意地对华生说。
华生尴尬地笑了笑,但也没那么尴尬——最多有两成是真的,剩下八成都是装的。他好像完全掌握了和康斯坦丁相处的办法,姿态上用符合社交礼仪的表现回应,但最好别掩饰自己的不以为然,而且最好不要把自己的震惊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