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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后面的琴酒似乎再也没有如同第一次一样被栗川惟拿捏。

似乎,但是琴酒这三年无数次想起来才骤然发现,他其实也从来没有将栗川惟拿捏过,他从来没有把这个人看透过。

这个人总是露出那样漫不经心的笑容来,似乎总是在撩拨着他,似乎对他情根深种,可是他说他要离开组织的时候也是那样的轻易。

就像他来时那样,轻易地说,“我们分手吧g,我要走了。”

是格兰菲迪,似乎给他套上了绳子,让他跟着格兰菲迪的节奏和情绪走着。

留下他三年都在琢磨这个人,都在为这个人牵动着情绪。

格兰菲迪。

这个人甚至还有另一个名字,他从来都不知道的名字,如果不是枪弹击中他时波本叫出来,也许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

格兰菲迪根本就不是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和波本甚至有着某种过去。

这个人抹掉过去接近他,玩弄他,又离开他。

似乎都是在看他的笑话。

他竟然会因此无法自拔。

可笑。

现在这个人似乎还想继续欺骗他。

但是没关系,琴酒心平气和,他会把这个人关起来,成为他的笼中之物,这样,无论这个人在想什么,都不可能实现了。

栗川惟对琴酒的想法一无所知。

但是他也能猜到几分。

被栗川惟轻易就撩起情与欲的琴酒低头,咬住栗川惟的耳垂,“既然要我保护你,除了代价之外,也该留个标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