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下雨的时候是因为在琴酒身边吗?也没有发作过。
像是子弹再一次穿进胸膛,疼得他咬紧了唇。
青年在白鸽悲悯的注视下闭上了那双漂亮却又无神的眼睛。
……
“先住院吧。”
“医生,他要住多久?”
“住多久要看病人的恢复情况。”
“那……”
“具体情况要等病人醒过来之后才能了解。”
追问的声音停下来了。
诸伏景光在病床边坐下,他的目光从栗川惟苍白的脸移到瘦弱的手腕。
他的小惟,不知不觉地已经变成了这样,而他没有发现。
他想让小惟成为他一个人的小惟,他好好地保护他,爱护他,关心他。
过去也好,童年也好,都不要再记得了。
或者……未来他们组建家庭,小惟会彻底的好起来。
现在小惟不接受没关系,总有一天,会接受的。
诸伏景光这样想着,他微微倾身,亲吻落在栗川惟的额头。
……
走廊里显得空旷而寂静。
脚步声也显得格外清晰。
病房的门被推开,男人一步一步靠近病房,那绿色的眼看着病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