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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叹了口气,嘴角却有着若有似无的冷酷笑意。

“总算是找到你了。”

“格兰菲迪。”“离开我的日子,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可怜吗?”他伸出手,将病床上的青年抱起来,“这样可不行,你得恢复以前那副什么都不怕的模样。”

“格兰菲迪。”

栗川惟似乎是被叫醒了。

但是熟悉的怀抱让他不自觉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然后梦呓着,“g,别闹,难受。”

抱着栗川惟的男人一僵,随后嘴角露出堪称愉悦的笑容来,他说,“看来,我还是有所不同的对吗?”

怀里的青年没有再说话了,他似乎是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个梦,微弱的呼吸平稳。

“我把你偷走好了。”男人说,“这样,等到在楼下的人上来之后发现你不见了,说不定会哭呢。”

他似乎心情不错。

保时捷在医院门口消失。

男人的手指轻柔地揉捏着青年的下巴,如同很好玩一般。

栗川惟的体温偏低,像是很冷一样。

琴酒的手指从下巴移到别的地方,似乎要让栗川惟暖和起来,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一样。

直到栗川惟恍惚地睁开了眼睛。

一开始的时候,栗川惟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呆呆地看着琴酒的脸,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甚至任由琴酒亲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把抵住琴酒的嘴巴,睁大眼,“你,你……”

“看见我你好像很惊讶,好像还不开心。”琴酒把栗川惟的手固定,“玩得开心吗?是不是把我抛诸脑后之后高兴极了。”

栗川惟:“没有。”

“明明就有。”琴酒冷哼一声,满脸写着不高兴,“我说,格兰菲迪你,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