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可以让他继续住在这儿,但在我没弄清楚来龙去脉以前,你都不能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不然,我就送他走。”
奕炀看过小区门口的监控,光光是坐出租车来的誉华府,矛盾的是他不识字也说不清话,动物园距离誉华府可不近,想准确地找过来可不那么容易。
“可是他有耳朵,明天自己一个人出门真的可以吗?”乐言对此抱怀疑态度。
“在没遇到咱们以前,他也不是平平安安的?”
“也是。”乐言兀自琢磨,又说:“他想要一个大的帽子,咱们家有吗?”
“有。”奕炀吹完右面换左面吹,期间乐言又打了个小喷嚏,但是摸温度又是兔子的正常体温,彼此额头贴了一会儿,奕炀说:“吹完头发喝点热水,再打喷嚏就吃点药。”
“嗯。”
“我打算下星期回义城……”
剥开乐言脖颈以下的碎发时,奕警官捏到了一条银色的细链子,食指勾着拉了拉。乐言突然轻哼了一声,手扶着他的肩,借着力,身子不得已跟着链条往上伸,“疼”
扯着小乐言了
奕炀关了吹风机,以为门口那一跤他摔到了哪里,解开浴袍腰带,剥开浴袍瞬间,他的呼吸都紧了。
乐言也紧张,按照步骤,他是先注意奕炀的表情,然后对照这套衣服的广告词。
‘只要买它!拥有它!!穿上它!!从此老公为你疯,老公为你狂,老公让你夜夜下不来床!’
乐言抬手,把肩上的浴袍撤了下去,小声问:“老公,我可以这样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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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我今天是辣兔!
奕炀:谁教的?
第74章 不能割舍的人
奕炀没说话,一直都没说,只是一双眼睛几乎黏在了兔子身上,挪不开了。他在床上没什么特殊癖好,多数时候以顾及乐乐的感受,照顾他为主。
这下他突然也有被照顾的感觉,这么复杂有趣的衣服,穿也要很久吧。
除开眼睛,奕炀最喜欢乐言的锁骨,那地方永远透着一层薄薄的粉色,就好像在细腻的白纸上蹭了脂粉,肉眼看着是香的。
奕炀喉结滚动,指尖顺着锁骨的走向,一路滑胸口。兔子因为他的触碰,鼻尖不由自主溢出一声叹。感觉来了。
兔子也是会很害羞的,他的脸肉眼可见泛起红晕,这抹红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耳朵尖,胸口被指尖烫得快要烧起来。
“老公…”乐言不确定自己这回做没做对,学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奕炀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