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甚?”帝赢拧眉。
女人身子重重一颤,云鬓边亮闪闪的头饰跟着一晃,“砰砰砰!”朝帝赢连磕三个响头:“王爷饶命,她说此画只要挂在大堂,便会让奴家的小店风生水起,财源滚滚进……”
“那你进财了吗?”帝赢道。
女人心虚地垂下眼,眼神躲闪:“进是进了……只是……”
“只是什么?”帝赢凛声!
女人抬手掩面,嘤嘤嘤地哭了,哭了一阵,才抽抽噎噎说:“只是每逢十五月圆,那位客人,皆会让奴家勾引一位青年男子,去她房内……”
“勾引年轻男子?你意思,这位客人,是个女人?”
“是。”
“她让那些男子,去她房内做甚?”
“奴家不知。”
“那些进去的男子,出来时,是横是竖?”
“奴家不知……”
“大胆!”
“王爷饶命,奴家真不知,因为奴家,从未见过那些男子出来过。包括那名客人,她来时皆是从大门而来,浑身裹得严严实实,还带了名护卫。去时,奴家就不知,她是什么时候离去的,甚至,次日奴家去收拾房间,连半点她留宿过的痕迹都找不到。”
“那你为何不报官?”如此邪乎之事,帝赢还是第一次听闻,当即怒了!
且料,他一动怒,又牵动身子上的伤,猛喷出一口鲜血,险些栽倒!
好在被江玉陨扶住!
江玉陨见他一张俊脸惨白如纸,发髻凌乱,哪里还有半点摄政王的风范?
怕他有事,扶住人,抬脚往楼上走:“别管其他的了,你先疗伤吧!”
闻言,帝赢侧颌,唇角微微上翘,竟是有几分愉悦:“你愿意主动替本王疗伤了?”
江玉陨脚步一顿,呼吸一滞,不敢去看男人的眼,别开视线,扶着人继续上楼,小小声的嘀咕:“想多了,只是你我连理同枝,我又怕死,又怕痛……”
“哦,只是这样吗?”
帝赢的声音,听上去竟莫名有些失落。
“是,是呀……”
江玉陨回答得没有半点底气,只是加快了脚步。
一路沉默,直到香炉缭绕的房间,江玉陨背过身去关门时,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至后袭来,猛地托住他纤细腰肢!
紧接着,后背重重拥来炙热的身躯,帝赢从后面,死死将人摁在门板,薄唇贴在他耳边,如情人呢喃般低声道,“江玉陨,其实你心里,是有本王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