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盖上。”宋卿时长睫毛扑朔,慌乱扯过绒毯扔到他大腿上,毯子丝滑朝着地上滑落,要搭不搭的盖在他膝盖处,却偏偏该盖住的地方没盖上。
不知是布料的摩擦,还是某人的邪念,要软不软要硬不硬的,愈发显得欲盖弥彰。
“……”宋卿时讷讷无语。
而魏远洲压根没理会掉落的毯子,突然欺身压过来,毫无预兆地从双腿的缝隙中挤了进来。
异样又熟悉的感觉一股股涌入,宋卿时挣了两下,咬牙骂道:“你混蛋!”
魏远洲似是没听见,动作未停半分,宋卿时眼泪一滚,又骂了一句:“混蛋,说好歇一会儿的……”
细碎的呜咽,悉数堵在了逐渐加深的吻里。
漫长的夜,她哭了一遍又一遍。
床帐外昏暗的天色,让人分不清天亮没亮。
尚在熟睡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浓黑发丝混乱交织在一起,亦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宋卿时迷迷糊糊睁开眼,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清醒了不少,她侧身面朝外睡着,从这个角度能清晰看到不远处的暖榻。
昨日的记忆汹涌而至,脸蛋儿浮起一片霞红。
地板上空荡荡的,原本散落了一地的衣裳,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软枕换了新,沾满了水渍的绒毯也没了踪影,就连被魏远洲挪到了一边的矮桌也重新换了个新的。
不知是绿荷来过,还是身后之人抽空收拾的,总归已然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只是不用想,这般细心的程度,应当是绿荷来过了。
宋卿时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丢脸的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基本上全由绿荷善了后。
睁着眼躺了会儿,还是感觉到困倦得很,打了个哈欠想翻个身继续睡,可无奈腰肢上搭着一条沉重的胳膊,后背一堵滚烫的身躯拦住了她。
于是她便试着去推他,尝试半天,纹丝未动。
又挣扎几下,仍旧无果,反倒是腰身腾起了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似痛又非痛,是对她昨夜纵欲过度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