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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奕看向陆谨州:“你。”

“那殿下觉得,禁卫军在臣手中这么多年,依旧毫无变化吗?”陆谨州轻笑。

怎么可能。

禁卫军在陆谨州手中,莫说三四年,便是只有一年,也足以从禁卫军,变成陆谨州军。

“这件事难道又是你?”凌奕皱眉。

陆谨州眉毛上挑,神色无辜:“此事可并非臣的手笔,乃是陛下的谋划。”

“父皇?”

“宣王与外地刺史勾结养私兵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如今臣一走,一来没了最大的震慑,二来禁卫军的权利落在了旁人手中,有机可乘,宣王自然想要乘机干一笔大的。”陆谨州又递过来一枚虾仁。

凌奕皱眉抚开陆谨州的手,有些急切的问他:“那然后呢,父皇莫非一早便知此事?”

陆谨州不语,只是将手中虾仁又递了递。

迫切想知道原委,凌奕咬走那枚虾仁,神色期待的看着陆谨州。

陆谨州轻轻一笑,继续开口:“皇上早有防备,禁卫军统领看似是被宣王收买,成了他的人,实则宣王的一举一动也全被他报给了皇上,如此一来,宣王岂能成功。”

凌奕愣了愣,才惊觉:“那宣王的一举一动,禁卫军统领不止报给了皇上,怕也报给了子慎一份吧。”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皇帝看似是黄雀,实则不过是个被陆谨州盯着的小螳螂。

陆谨州不答,又递过去一枚虾仁。

凌奕这回却偏了偏头:“我不吃,便是猜也猜得到。”

“看来殿下不喜欢这翡翠虾仁,来人!将今日做菜的厨子打三十大板。”

凌奕转头看了眼陆谨州,那眼中笑意分明还藏的真切。

故意的,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此时房顶上——

“喂喂喂你干嘛去!”十七拉住即将飞身而起的十八。

十八一愣:“主人说了,打今日做菜的大厨三十大板啊?”

十七翻了个白眼:“回来吧你。”

“不行,主人的命令,不得违抗”

“主人那是在调情。”

“调情?”十八震惊。

“那做菜的大厨何其无辜,你莫不是真以为主人要动手?分明是在咳咳”十七将十八摁坐了下来:“行了,安分坐着。”

“可是”

“没有可是!放心,若主人怪罪下来要打我们板子,你的那份我替你扛了!”十七潇洒一挥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