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陆府恩断义绝,早已是孤家寡人一个。
“陆禀谦便是臣的父亲,想来早朝时陛下已见过多次了。”陆谨州说着又摇摇头:“母亲倒是可以一见,只是要在墓碑前说话了。”
陆禀谦凌奕知晓,他如今是在礼部当差,且官位颇小,日日上朝皆是低着头,摆着张臭脸。
凌奕也理解,毕竟他是被陆谨州打压下去的,被亲生儿子一再打压贬官,任谁也笑不出来。
凌奕抓住他的袖子:“那子慎的母亲,我总也要去祭拜一番。”
“好。”
“子慎你”凌奕见陆谨州那张万年带笑的脸罕见的有些沉默,不由有些自责:“是我戳中你伤心事了。”
“嗯。”陆谨州将凌奕拥进怀中,似是在寻求安慰。
凌奕担忧起来,便回抱住他,权当安抚。
而在凌奕看不见的地方,陆谨州的嘴角却微微扬了扬。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他哪里就被戳中伤心事了。
漫长的黑夜中,他早已习惯他人中伤之语。
只是偶感疲惫之际,也想卸下防备。贪恋一丝温暖罢了。
第101章 此事不急
陛下真是心肠太软,易被哄骗。
“你,好些了吗。”凌奕被紧紧抱了许久,有些僵硬发麻,不由开口询问他。
陆谨州不语,而是直接将凌奕推倒在蒲团上,低头吻了上去。
凌奕吓了一跳,思及外头还有禁卫,只将未出口的惊呼声咽了回去:“你干什么!”
“我想要陛下。”
凌奕侧头看了眼三公主走时关上的门,微微松了口气,却还是皱眉:“这里不是地方。”
这是三公主用来待客的地方,虽说碧泉山庄鲜少有人上门来,可到底不是寝室。
陆谨州轻笑,手却抚上凌奕带了几分湿润的唇:“可是我想”
“陆卿”凌奕反握住陆谨州的手,神色中带了几分恳求之意。
“陛下若不肯,何不推开臣呢。”陆谨州轻笑。
凌奕沉默。
“陛下,当真不推开吗。”
凌奕咬着牙,只觉气闷,他倒是想推,可手早已被陆谨州握的死紧。
如砧板上的鱼,无力的扑腾。
“陛下,可莫要出声,若是被门外禁军听到,说不准。”陆谨州思索几秒,低笑起来:“说不准,会以为陛下在宠幸臣呢。”
凌奕用脚去踢他,反倒将他脚上足履踢了下去。
身体一僵,只觉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