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陆谨州衣衫完好,今日许能逃过一劫。
而今足履被脱,怎么说也要
""陆谨州轻笑:“倒是我错怪陛下了,陛下竟如此急不可待,看来也是想的。”
凌奕放弃挣扎,躺了回去,神色也沾了几分缱绻,目光沉沉:“好,便依你吧。”
“若是臣还想将陛下绑起来呢。”
凌奕瞪大眼,似是被惊到了,神色有些恍然无措:“你,你得寸进尺!”
“是,臣就是得寸进尺,陛下允不允?”陆谨州从一旁散落的衣物中拣起一条长衣带,绕了几圈缠在手上。
凌奕心中困惑,他知道陆谨州喜欢绑他,可从前从未如此放荡过。
罢了,随他去吧。
凌奕侧头轻轻咬了咬陆谨州的手臂,似是发泄,又像是应允。
“幸得天子垂怜,纵容臣胡作非为。”
束缚手脚时尚且还动作轻柔,只松松绑着,是凌奕一用力便能挣开的程度。
可当被按住后脑,放肆索取时,便如疾风骤雨,气势汹汹了。
凌奕心中总绷着一根弦,他还记得外头站着禁军,若是动静闹得大了可不好,便抑着声音,只发出几声闷哼。
“陛下若忍不住,何不出声?”陆谨州明知故问。
凌奕张口欲骂,还未发出半个音节,便被铺天盖地的吻压得噤了声。
一阵阵麻意传来,冲上云端,直入云霄。
凌奕发丝凌乱,只双湿润朦胧的眼透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
只是这咬牙切齿的意味,看在陆谨州眼中,便成了眉目传情。
一番折腾后
陆谨州起身看着神色空洞的凌奕,低声开口:“陛下?”
见凌奕不答,陆谨州又伸手去为他擦身,才被突然做起的凌奕咬住肩膀,啃咬间隐隐发出了闷闷的声音:“陆谨州,你放肆!”
陆谨州伸手抚了抚他的脑袋,便是再仁慈的君主,也还是有脾气的。
总不能只让自己受累,凌奕心中不满,便开始折腾陆谨州。
二人换了身衣衫,凌奕与陆谨州从阿蛮口中打听到了此处鱼水肥美,便一同到了山庄外的池塘前。
凌奕趾高气昂的坐在一旁,指挥着任劳任怨陆谨州放饵垂钓。
“陆卿善厨艺, 朝堂上尚且能压得一众文臣武将不敢多言,厨房里想必也不逊色那些大厨吧。”凌奕哼了声:“蒸煮烤炸,今日便为朕做一桌鱼宴如何”
"是,臣遵旨。"陆谨州笑着点头。
“遵旨?”凌奕愤愤蹂躏着手中一束杂草:“你哪里遵旨了,朕说什么你都不听!”
“陛下方才可什么都没说。”陆谨州神色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