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出什么事儿又怎样呢?刚刚的急躁和焦灼是哪里来的?惊岁觉得心里头乱乱的,一时想不明白。但是。
他抬眼瞧了一眼还晕晕乎乎看起来不太清醒的alpha,倒是无比明确的知道,自己不希望他出什么事情。
或许,因为这样“正常”的alpha在帝星太过难得。惊岁竟也生出些惺惺相惜的友谊,对于一个alpha来。
他忽地想起来陈秋曾经说过的话。他心理上并不完全属于alpha。那么,他是否完全了解alpha呢?不会也和自己一样对于易感期一知半解的吧?
这里不是人烟罕至的荒星。信息素外溢是个不小的麻烦。他会不会知道吧?
“陈秋,你或许应该补一些抑制剂。”惊岁提醒着,晃了晃alpha的胳膊。
陈秋胡乱点头,仍旧不看他,只是说着:“你且在此处。我,我去取些醒酒汤。”
不是,现在的重点根本不是醒酒汤啊!
惊岁没有对付醉鬼的办法,他想要和陈秋讲道理,却见人已经拉开门跑走了。
只能够看到他仓皇的背影,步履匆匆透着狼狈。
很稳,倒也不像是喝醉了。
陈秋到底怎么了?
惊岁见他这样,更觉得担心。
或许应该好好恶补一下关于alpha的生理知识。他痛定思痛,决定晚宴回去就增加一点学习的时常,好好看看书。
惊岁根本不知道陈秋的心脏跳得有多快。
夺门而出,他根本没去拿什么醒酒汤,而是一路冲向了厕所,掬了捧冰凉的水好好洗了把脸。
水珠顺着他鼻梁滚了下来,在鼻尖摇摇欲坠,然后啪嗒一下递进水池里。
陈秋微张着嘴巴,急切着呼吸着,感觉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要将他这个人完全淹没一样。脖颈后面一只安分的腺体生出酸胀的不适感,似乎在叫嚣着什么。
这种感觉对于陈秋来说很陌生。
他用湿漉漉的手摸了摸后颈,心里翻涌着某种焦躁,就在刚刚,心底一只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将oga狠狠勒进怀里。
陈秋对惊岁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渴望,简直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