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煦憋红了脸,一边被白绝压倒性的alpha气势压得呼吸困难,一边又忍不住看着面前这一幕,心中那一丝微妙的火苗仍旧倔强地燃烧着。
白绝调整了一下角度,抬着岑修之的腰,一举一动都异常磨人,但仍然没有做出最后一步,更像在等待什么。
“我……”终于,岑修之颤抖着嘴唇,从喉间挤出来一个字。
白绝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我是……小绝的,”岑修之垂下头,后颈的大片皮肤也因此而暴露在白绝眼前,他继续磕磕巴巴地说着,“我、只爱他一个人。”有些含糊不清,但确确实实说了出来,简煦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现在的境况,白绝知道这是等同于在用胁迫般的方式逼他说出的一句话,但听到这句话从岑修之嘴里说出口的一瞬间,他的心跳仍然慢了半拍,下一刻,某种有些疯狂而难以控制的情绪从心底潮水般喷涌而出。
他咬了咬牙,很快,发丝下浅色的眼眸盯向简煦,放开岑修之,从床边站起来。
简煦的面庞在听见岑修之说话的瞬间褪去血色,目光看向地板,双唇不住地颤抖。
白绝走到简煦面前,拿起旁边桌上的水果刀,高高举起,简煦瞳孔一阵猛缩,下一刻紧闭上眼睛,本以为身体会传来剧痛,但没想到身上的绳子被“啪”的一声斩断了。
“听见了吗?”白绝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锐利的视线和眼底的讽刺阴骘宛若利刃死死插在他的心上,每一个字都底下都隐藏着警告与挑衅,还夹杂着微妙的愉悦感,“根本没有你出场的份。”
“三秒之内滚出去,否则我就让你一辈子都留在这里。”
白绝一笑,简煦背后便瀑满了冷汗,牙齿一阵打颤,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
听着简煦匆忙逃出房间的声音,还有关门以及反锁的声音,岑修之终于忍不住发出shen吟:“白绝……”
灵魂之番全盛时期的催发和烈性春yao相比没有任何区别,吸引也是双方相互的,白绝和岑修之不一样,他曾经说自己痛觉迟钝,其实是因为他的忍耐力超乎常人,因此,面对着灵魂之番的强烈吸引,白绝便能比岑修之保持更长久时间的冷静,但将如此深刻的感情深深压在心底,再毫无保留全部释放出来的时候,就更加可怕。
白绝回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伸出手抚摸着岑修之的脸颊:“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宝贝。”
他的大腿内侧已经完全湿透了,脖颈处的皮肤泛着潮红,看着白绝松开衣扣向自己压过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环住他的脖颈。
“今天能打开生殖腔,让我进去吗?”白绝问。
岑修之含糊地“嗯”了两声,双腿缠上白绝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