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场地能够让五个人活动自如，却无法完全施展拳脚，被困在一隅之地。

“那么，谁活下来，谁就去吧！”话音一落，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魔鬼。

原本还星星眼的看着白九的唐菲菲，瞬间白了脸，这不是她知道的白九，这不是她了解到的白九，明明那么温和，怎么会这么可怕。

怀飞白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上次见到白九的时候还不是这种感觉，总感觉这次多了点什么东西，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难道与这次忽然来山水门拜访有关？

那封飞鹤传书明明刚到他手中不久，白九就到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这么焦急。

还有这种攻心为上，残酷的手段……

五个人听到白九这么说，显示不敢相信的瞬间瞪大眼睛。

居然要对一直以来的同伴刀剑相向吗！？

忽然一道惨叫让所有人都惊醒，只见一个同伴的剑已经捅进了另一个同伴的丹田。那可是金丹元婴所在之地，一旦丹田废了，这个人就死了，就算是侥幸活了下来，那也是个废人了。

总会有第一个人会为了生存先打破僵局，这是肯定的，白九明白，只是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下，人性居然会变得这么的脆弱，明明都是曾经的同伴，如今挥起刀剑居然毫不犹豫。

看着眼前四人混战在一起相互猜忌，凶狠的模样，那剑上划过的血滴，眼底闪烁的疯狂，那罪恶感、愧疚感、禁忌感，让四个人渐渐失去了理智，看着眼前的场景，白九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眼角有一丝湿润，似乎是划过了什么。

原来，他的心底也是这么不堪，因为悲伤，就迁怒于此，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也许他们只是别人的走狗，也许他们罪不至死，但是只是因为碰到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受到来自心灵和身体的双重创伤。

就算是一剑斩杀了他们，也要比现在好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