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刚刚说的放在水口寺的军被全部拉回来吧,不能给百姓用,但是可以给咱们的三个连士兵用呀,置换下来的棉被和棉褥都给难民百姓,这也能解决些问题。”
“还是您想的周到。”
刘文智哪会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先前没好意思张这个口,现在听到孙玉民讲出来,高兴得居然拍起马屁。
“山上的两个连队如何?还有谷姐那边忙得怎么样了,我让她筹建的卫生室进展得怎么样了?”
孙玉民本来打算去扁担石看看的,结果却被陈莱这丫头堵在屋里头。
“我这边忙得不可开交,也还没去山上看过,只是听说一连出了点点小状况,不过很快就被改善过来了。至于卫生室,谷姐那边好像还没有什么眉目,这也不怪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一行,叫她如何下手。如果陆……”
刘文智差点说出一个人名来,幸亏他停嘴停得快,可即使是这样,这个陆字还是勾起了他的许多回忆。
“是啊,如果陆曼和苏院长他们在,我们怎么会为这个问题而烦恼呢!”
孙玉民感慨道,本来是坐在床上的他走到了书桌前,伸手打开了窗户,一股冷风立刻吹了进来,让他不禁缩了下脖子。
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她过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她现在倒底身处何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像自己念叨她这样子的想着自己?孙玉民心里在默默地问着自己,可是当他的手触碰到放在书桌上的一本剪报时,对陆曼的思念立刻又变成了对陈芸的愧疚。
“大哥,陆医生有陈先生照顾,她肯定会好好的,你不用担心的。”
刘文智完全忘记了门外还坐着一个人,当这话一说出来,就听到一个声音在骂:“奸夫!”紧跟着这句话的是板凳倒地的声音,那个忿忿不平的女人脚步声也从门口往外走去。
“这……”
刘文智傻眼了,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只是说了陆医生这个名字,却会引起外面那个女人如此大的反应。
“不用管她,走了更好,我刚好想去山上看看。”孙玉民笑着说道,见刘文智还是有些自责,又解释道:“这个小女人一直记恨着我扔下她姐姐,所以才会这样冷嘲热讽。”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这家伙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刘文智也跟着笑了。
“小年开誓师大会的事筹备得怎么样了?”
孙玉民虽然这些天都在忙着,按照自己写的那份训练大纲训练自己和傻熊他们,可是杨树铺和扁担石的事一件不落地全记在他的脑子里。
“差不多了,只不过因为我们这段时间的疯狂采购,把周边的物价都抬高了不少。”
刘文智也有苦衷,光花钱这一块就让他头痛不已,不像孙玉民,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这次誓师大会是咱们打出名号的最恰当时机,你可以把王得贵请过来,让他见识见识,也好让他趁早断了打我们主意的念头。”
孙玉民说这句话,只是看在王艳茹和周善军的份上,如若没有这层关系,佛子岭民团他是肯定要吞并的。
“还有,趁这次机会,让留下来的这些难民们改善一下伙食吧,就当是提前让大家伙过大年吧!”
孙玉民还未等刘文智开口说话,自己又产生了一个念头,他只是动动嘴皮子,却不知道这样会增加刘文智他们多少的工作量。
“大哥,十一个村子加上杨树铺和扁担石,差不多有大几千人哦,小年夜就改善伙食,那过大年还给不给他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