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长剑又已经刺到。
邱寅涛双手急忙从背后抽出一对判官笔,封住长剑。只是手上的伤实在是疼痛难当。邱寅涛一格之下,疼得他直咧嘴。
邱寅涛仔细观瞧,发现面前执剑者正是那个老太太。
邱寅涛又是诧异,又是气愤,两眼瞪得好似夤夜的野猫:“老乞婆,我与你无冤无仇,好端端地为何要杀我?”
梅秭归“哼”了一声,冷冷说道:“你是那个秃驴的徒弟,也不是什么好人。今天我就结果了你。”
邱寅涛简直气得要七窍生烟,连连大叫:“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再说一遍,不要仗着年岁大了,就可以随便杀人。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梅秭归瞪了邱寅涛一眼,淡淡说道:“不客气,你又能如何?”
说罢,长剑如翻江蹈海,刺向邱寅涛。
邱寅涛双手舞动判官笔,招招架架,渐渐力不从心。
这时,斜刺里两柄弯刀突然出现,挡下了梅秭归的长剑。
梅秭归不由心惊,慌忙倒退了几步。
一个绿衫女子站在火光中,一头乌黑的发髻下,衬托着一张白玉般的面容,显得格外清丽脱俗,如浴火的凤凰,耀眼夺目。
梅秭归上下打量绿衣女子,诧异问道:“你是谁?”
绿衫女子盈盈一笑:“我叫陆无双。老耆婆,你太不讲道理了。住你一晚上,居然要我师兄的命。”
梅秭归一脸讶异,有些不解说道:“他自称是那秃驴的徒弟。怎么会是你的师兄?难道你也是那秃驴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