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寅涛好不容易喘口气,没好气地说道:“谁是谁的徒弟?你搞清了没有,就动手杀人。不是我师妹前来,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梅秭归眉头一皱,问道:“难道你们真的不是那个秃驴的徒弟?”
陆无双有些娇嗔说道:“你怎么张口一个秃驴,闭口一个秃驴。即便你是个山野村妇,也不能如此口出不逊。那智空长老乃是五台山文殊院的得道高僧,你怎能如此谩骂。”
梅秭归冷冷一笑,收回长剑:“智空,得道高僧?我呸!那人才不是什么智空。他是江湖鼎鼎大名的狗贼达偍魔。”
陆无双和邱寅涛二人一听之下,均是吃了一惊,都觉得后背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
突然,邱寅涛拉着陆无双,说道:“赶快跑!”
二人刚到月亮门,只听院外有人高颂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徒儿,你要去哪里啊?”
言还未尽,一个老僧大步走进院内。
梅秭归紧咬嘴唇,剑尖一直老僧,怒喝道:“狗贼,居然没有烧死你。”
老僧朗声大笑道:“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还想烧死我。即便张天雷复生,我想也不会伤我分毫。没想到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庄主还对老衲如此念念不忘。”
梅秭归睚眦欲裂,忿忿说道:“狗贼,扒了你的皮,我认得你的骨头!”
老僧脸色一沉,淡淡说道:“你总说我是狗贼。可我自认为是个得道的高僧,只是你无法理解我而已。”
梅秭归冷笑道:“达偍魔,你杀人如麻,罪恶滔天。你为练内功,不仅少女,还吸食婴儿之血。你还有脸自称得道高僧。看你假冒智空,一定是你杀害了智空大师。你不是个狗贼,又是什么?”
达偍魔叹了一口气,喃喃说道:“不管世人如何看待我,我都不会在意。因为我根本就不愿意杀生。智空如果不是缠着我不放,我焉能杀了他。贫僧从小跟随师父练习藏教密宗小无相神功,深知此功功法玄妙,当世唯有少林的金刚伏魔神功可与之相匹敌。但是我一时不慎,练功走火入魔。师父临终前曾告诉我,只有少女的阴华之气能够帮我根除心魔,出生婴儿的鲜血能帮我功德圆满。老衲也很无奈。”
梅秭归气得浑身直抖,大叫道:“你不惜牺牲那么多人的性命,来助你练功。你还能如此振振有词,真是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