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一人,凶手之间也定然有所关联。”
沈林风此言一出,百官们立刻议论纷纷:
“五十年的案件都是一人所为?如此说来凶手早该是个须发皆白的孱弱老人,如何能实施绑架?简直荒谬!”
“每年失踪的人口不知凡几,光是逮捕归案的凶手就不知道有多少,如何证明这些案件的凶手就是同一人?”
“若果真凶手是同一个人或是有所关联,连续犯案五十多年大理寺都没能将人抓住,是不是该治个无能之罪?”
“一年绑架两位女子,五十一年便是一百零二位,这么多人不管是施虐加害还是买卖人口,凶手如何掩盖踪迹使无人察觉?”
“大理寺莫不是悬案堆积太多,这才想全部归为一桩,算到一人头上罢。
“……”
御阶上头传来道不轻不重的敲击声响。满朝文武立即噤声。
陈疾抱着灵药,看着底下跪着的沈林风道:“说说你有此看法的原因。”
“回禀陛下,根据臣对历年案件记录的查看,发现五十一年中,无故消失的一百零二名女子都有着惊人一致的相似点:所有失踪者都是十四岁上下的少女,最年长者十九岁,全部未曾婚嫁;
根据邻里家人的描述,失踪的少女全都是面容姣好,性格恬静温柔,不愿与人相争,寻常并不出门;
最后一点,也是微臣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点,所有失踪的少女在饮食上都有一个共同点,喜食花蜜。若是一处相似还能说是偶然,可如此多的相似点加在一处,微臣实在不能不怀疑。”
“既然如你所说,每年的失踪者有着如此多的相似之处,为何这么多年以来大理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早日发现?”
陈疾说完,将目光往站在文官前列的大理寺卿身上投过去,早就冷汗涔涔的大理寺卿立即跪在地上:“臣无能失察,请陛下降罪。”
“陛下,”沈林风将头微微抬起来,真好和陈疾冷冽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像是有人往他脖颈里塞了把冰块也似,立刻有股寒气自脊椎骨冒了上来:“求陛下明鉴,大理寺乃治国重器,又有陛下英明带领,从来是明冤判案之圣地,未能察觉此事实在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