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身子晃了晃，被身后的四爷抱住。她稀奇地说：“你这个东西可以做成眼镜，就是戴在眼睛上的……给眼花的老人，和看书伤了眼睛的学子用。”

这个亮片是年允恭无意间从一个传教士手里得来，他见能放大挺管用，便留了下来。

若是能做成她说的那个可以戴在眼睛上的东西，确实不错，年允恭听着颇为感兴趣，他祖父眼睛现在就已经模糊不清，基本不能看书写字，很是苦恼。

“这个听着不错，不知这位……”

小九听年允恭赞成她这个想法，高兴地说：“我叫小九，你可愿意研制眼镜，等有成品，我们可以售卖，我可以给你画眼镜的图纸，挣了银子，我们对半……不对，我们三人分。”

四爷眼看小九要去握年允恭的手，皱着眉把人又拉回了怀里。

小九本想给她的合作伙伴握个手，以示诚意，却被四爷突然拉开，她以为四爷是不赞成，连忙转身抱着他的手撒娇道：“四哥……这个眼镜是好东西，能帮助人，还能挣银子。”

这会是她第一桶金，必须要得到四爷的支持。

四爷其实对这个也挺感兴趣，就是不喜欢小九对年允恭太过关注，“这事我们等等再说，先看你的眼睛。”

小九撇撇嘴说道：“好吧。”

年允恭伸手摸摸鼻子，干咳了声道：“眼睛是内眼被堵塞，她用的这个药膏很对症，可以多涂涂，闲暇时候对着鼻子两侧，尤其是两眼内眼角处，多按压，有助于她泪眼通畅。”

小九的眼睛又在流泪，四爷拉开她想要去擦眼泪的手，拿出备用的手帕替她把眼泪擦掉，才看向年允恭问道：“她的眼睛可能根治？”

年允恭想了想才说：“平日多注意休息，不要让她流泪。”

他没说能不能根治，显然小九这眼睛后遗症很大，和太医的说法差不多。

四爷有些难过。

小九现在眼睛能看得见，便觉得问题不大，她看四爷神色难看，仰头笑着说：“小九以后不哭便是，四哥你别难过。”

四爷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口，仿若发誓般说道：“没事，四哥以后也不会让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