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楼指的是慕容菁。

之前以为慕容菁便是最好的阴属体质，没想到又发现了个比她好不知多少倍的董苦儿。程小楼有些惋惜，慕容菁的效果就那么好，若当时是董苦儿，恐怕他的收益会更大？极阳霸体直接从初级进阶到中级都有可能。

毕竟外景真阳章第一次修炼，破除童子身的时候，效果是最好的。

见程小楼有些惋惜懊恼，竹伯苦笑一声劝道：“特殊体质很难分辨，又数量稀少，可遇而不可求。这个董苦儿，还是咱们的探子无意中发现的。”

“是我有些贪心了。”程小楼收拾情绪，理解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道：“这个董苦儿现在在哪？今天就把她给我送过来吧，我看看效果如何。”

程小楼话里话外，似乎都没有把董苦儿、慕容菁等人当成是人，而是当成了不同等级的宝物。张嘴闭嘴就是“送来看看效果”，想法也是“用”起来会让自己受益多少。

这要是放在现代社会，被人知道了，肯定就是一顶“物化女性”的大帽子扣上，引来无数直女暖男之类的人唾骂。

可惜这是在天命大陆，那些直女暖男们想骂都骂不到，这可真是要气死他们了。

听到程小楼让人把董苦儿送来的要求，竹伯却是为难的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个董苦儿……跟慕容菁不一样。她奇特的体质和命格造成了她坎坷的身世和命运，让她拥有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刚烈性情和坚韧意志。她不爱慕权财，也不畏惧权势，又没有家人亲可以掣肘，似乎就连喜欢的东西都没有。恐怕，即便咱们王府出面，也难以让她顺从小楼你。”

以阴属女子为鼎炉双修，必须要在女方同意顺从的情况下，才可以将效果提升到最大。

不一定要让女方爱上你，但至少不能强迫对方，不然双修的收益将会极低极低。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名震江湖的采花大盗，往往都是偷人又偷心的原因了。

如果董苦儿不肯顺从，对与程小楼来说可就是一个难题了。

有难题，就要解决。想让程小楼放弃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个董苦儿不仅能助他修炼，还能促进极阳霸体的成长，省下来的可都是天赋点啊！

抬手撑住下巴，程小楼微微眯起双眼，思索的同时对竹伯道：“把董苦儿的身世跟我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