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离顿时哑口无言,连忙将她搂入怀中:“茵茵莫哭,是为夫不对,为夫不应训你,以后再不敢了!”
如哄孩子似的哄了她半天,才将她哄好,夏侯永离长舒了口气,有些无奈。
都道这孕中的女子情绪多变,却没想他的茵茵多变至此!
平日里那般坚强,在他面前那眼眶说红就红,唬得他都不知如何是好。
德阳也知自己情绪多变,只是无法控制,她自问也不是那等自控力差的,怎就这般经不住呢?
如今行程已定,就是她情绪多变,也无法再改日期,于是,在这样情绪反复之中,已到了出发的日子。
此次出发,夏侯永离依然没有带太多的人,不过明里不带,暗中早已布置,此次危险重重、明枪暗箭防不胜防,怎敢不安排妥当?
毕竟,他们要面对的,是大商皇帝!
不知为何,德阳突然想起以前的事。
她缓缓睁开眼帘,微微叹了口气,明明就是前几年发生的,为何于她仿佛已过半生?
是不是最近这些时日过得太轻松?
或许是吧,在夏侯永离身边的日子,她一直都很惬意,那些苦难的繁杂记忆,似乎快被遗忘了。
正想着,夏侯永离走了进来。
“冷不冷?怎地又躺在外边儿?”夏侯永离见她在躺椅上发呆,连忙走上前握着她的手,发现她的手不是很凉,这才放心。
“无妨,在屋子里闷了一个冬天,都闷坏了。”德阳浅笑着回答,但语气中带着一抹萧索。
“怎么了?”夏侯永离敏锐的发觉。
德阳苦笑:“还能怎样?这几天也不知怎么了,心情总是无端的低落,还容易想起以前的旧事。”
夏侯永离微微蹙眉,想了想才道:“茵茵,都说了不要有压力,一切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