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要真说起来的话还是很复杂的,可能是伯母身体的新陈代谢出现了问题,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最担心的就是……脑炎之类的,不过你别着急,我会逐一排查的。”李全笑了笑。
“可是……”岑忆容脸上挂着泪痕,欲言又止。
“忆容,李全为你妈的病跑前跑后的已经够多了,你别着急。”岑霸新站起来,还是那空洞的眼神,表情一成不变,实在奇怪的很,“小全,谢谢你。”
“伯父,不要客气,大家都是同乡,我们又是邻居,我还是忆容的师哥,这点小事就不要跟我客气了,出门在外,最能靠的不就是咱们这些亲戚邻居吗。”
李全笑了笑,明显话中有话,目光还是不时的在岑忆容身上扫视,看着她那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眼神之中透露着丝丝贪婪。
至于他这么关心岑忆容的母亲,怕是也是别有用心吧,不单单是同乡邻居跟岑忆容的师哥这么简单,随即转身道:“忆容,你也几天没休息了,伯母还没醒,你不能先倒下了,要不然这样,你去我家休息休息在来,伯母的事情交都给我好了,肯定没问题的。”
李全看着岑忆容的眼睛明显带着色彩,喉头都在不由自主的滚动着。
“不,不用了,我得亲自在这里看着妈妈。”岑忆容摇了摇头,眼神有些厌恶,不自然的转身,这个李全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点她在上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去他家,比狼入虎口也差不了多少。
“那怎么能行呢,就算伯母好起来了,把你累坏了我也会心疼的,忆容,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关心你的。”李全皱了皱眉,随即笑了,丝毫不掩饰对岑忆容的爱慕之情。
一旁的岑霸新怔怔出神,压根没有注意到李全话中隐含的意思,淡淡道:“说的是,你不能也累坏,有地方休息你就去休息,这里我看着就行。”
“爸,没事,我不累。”岑忆容看着岑霸新的眼神有些苦涩,父亲,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啊,犹记得儿时,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现在呢,摇了摇头,岑忆容叹道:“你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不放心,我没事的。”
“没事,忆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不有我吗,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的担心可是多余了啊。”李全见缝插针,丝毫不懈怠,看来是对岑忆容志在必得。
这时,一名护士走了进来,瞥了眼病床上的岑母,询问道:“李医生,这个病人下午还要做检查吗?”
“做,脑部ct,超声波检查,乙肝对半还有彩超都要在检查一遍,病人的情况有些特殊。”李全头也不回,然后利麻的开出一大堆单子交给岑霸新道“伯父,护士会告诉你在哪个地方检查的,有什么问题在给我打电话。”
“小全,你伯母这几天的检查也做了不少了,也没检查出来什么问题,药也没用,在这样烧下去会不会出大问题。”岑霸新淡淡开口,虽然是担忧的话,但丝毫没有让人觉得他实在担忧。
“没关系的伯父,我已经给伯母用了退烧针,理论上来说,人体发热是会不造成太大的影响的,您就放心吧,我的医术在医院里还算靠前的。”李全笑了笑,很是自信。
“人都烧昏迷了,你在这儿说没事?”一旁的方锐在观察了病人跟这个李全好久之后,终于受不了了,冷冷的开口,“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检查的,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多的检查,但是病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退烧,是降体温,我想请问,是谁告诉你高烧发热对人体没有多大影响的,你的医术是英语老师教的?”
“你是谁?”李全这才发现了方锐,语气不善。
“我是岑老师的学生。”方锐直接了当的答道。
“忆容,他做什么的。”李全语气微沉。
“同行,我也是医生,实习期结束几个月了,已经可以算是毕业了吧。”方锐笑了笑,“李医生有什么指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