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张真人和玉真和尚又要争执起来,廖若凡索性都答应了两个人都教授他本事和帮他一起去六界中探寻其他浮云丝下落要求。
这人啊,还真的是一得意便忘形了,廖若凡遇事总能想起师傅和他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忘记了师傅曾经和他说过的另一句话: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图,他也不想想,他如果本能给张真人和玉真和尚带去莫大的好处,这两个人会上杆子要帮他吗?
转眼之间,在龙虎山上就住了十来天,虽说张真人和玉真和尚都说了要教授他本事,但那天吃过饭后,两个老油条却都借口有事,纷纷离开的龙虎山,直把个廖若凡一个人丢在了龙虎观中的客房内,与那些前来参加论道大会的寻常道士们,呆在了一起。
偏偏廖若凡远来是客,碍于做客的身份,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够客随主便的每天和那些寻常的道士们,讨论着诸如炼丹画符以及修身养性的话题,不过也好,这十来天时间,倒把廖若凡的性子磨平了不少,静下心来的他,慢慢的也明悟到了,全部答应了张真人和玉真和尚的要求,好像不太妥当。
妥当不妥当的另说,廖若凡也没有打算反悔变卦,因为他跟着师傅学的第一堂课,师傅就教给他一个道理:人,无信不立。
终于等到了论道大会的会期来临,廖若凡又一次见到了张真人的面,这次玉真和尚倒没有呆在张真人的身边,这或许跟这次论道大会也是张真人升座龙虎山天时的庆典有关系,总不能道门天师升座时,身边还跟个和尚吧。
论道大会在廖若凡的眼里挺无趣的,这些参加论道大会的道士们,也都没有有别于普通人对道的新见地提出,倒是张真人升座天师的庆典时,龙虎山上出了点意外。
原来,这位张真人并不是上任张天师的嫡系子弟,而上任张天师仙逝的又比较突然,所以并没有留下由谁接任天师之位的法旨遗言,所以这位张真人是通过武力镇压,夺得的天师牌位,所以他的升座庆典上,上任张天师的一种嫡系子弟联合起来,当着天下道门道友的面,一起向他发起了难。
据说是上任天师亲传弟子的一个道士,在和张真人斗法之时,也召唤出一直斑斓猛虎,只不过这只斑斓猛虎在张真人的金龙爪下,很快便被撕成了碎片,这位败下阵的也自称张真人的道士不仅不服输,反倒对着获胜的张真人破口大骂起来:“你这吃里爬外的家伙,若不是你偷偷的把我们龙虎山的瑰宝白虎之王偷出去送给了那个玉真和尚,你一定不会是我的对手的!”
“手下败将休要呱噪,那镇山白虎分明是你和贫僧赌斗之时,输给贫僧的。”猛然之间,化装成张真人手下道童的玉真和尚,卸下伪装,昂首站了出来。
“呸!如果不是那个叛徒暗中助你,你又怎么可以打得赢我?”上任天师的亲传弟子见到玉真和尚露面,更加气得头发根根乍起,手指玉真和尚大声喝道:“秃驴,快把我的白虎之王还我,否则我让你横着下山!”
“哟呵,口气倒不小,非是佛爷我惧怕于你,想是我不还你白虎王你也奈何我不得,只不过佛爷我为了让你心服口服,就还你白虎王,佛爷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玉真和尚说罢,口念咒语,召唤出那只硕大无比的白虎来,得意洋洋的看着上任天师的亲传弟子说道:“白虎之王就在你面前,你倒是收起来啊,看看它听不听你的!”
上任天师的亲传弟子见到玉真和尚果然召唤出了白虎之王,不由得脸上露出狂喜之情,他连忙口中诵念召唤白虎之王的咒语,可惜除了初时白虎之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之外,白虎之外却丝毫没有受到他念诵得召唤咒语影响,依然在玉真和尚的身侧低声的嘶吼着。
“这”上任天师的亲传弟子急的满头冒汗,口中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怎么可能?一定是那秃驴对我的白虎之王动了什么手脚了!”
“哈哈,白虎之王乃是你们龙虎山的两大镇山神兽,老衲能动什么手脚?”玉真和尚又是一阵大笑,有些狂妄的说道:“不过嘛,这天下神物,一向是有德者得之,这白虎之王在你们龙虎山上已经太久了,今天就用你的血,宣告天下人知道,白虎之王归佛门所有了!”
说着话,玉真和尚又催动咒语,想指挥着白虎之王攻击上任天师的亲传弟子,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忽听得耳边一声炸雷般的巨响,只见从龙虎山最高峰上飘来一朵五彩祥云,而云朵之上,一位背背宝剑,腰悬紫金葫芦的老道士发出一声怒喝,驾云而来。
“呔!哪里来的丧家之犬,竟然勾结我龙虎山不小弟子,胆敢祸乱我龙虎山门!”老道士声音未落,纵身一跃,轻飘飘就落在了场中央。
在场所以的龙虎山弟子,包括廖若凡最先认识的那个张真人全都跪倒在老道士身前,齐齐得冲老道士说道:“弟子见过掌教天师!”
原来,来人正是所有人都以为仙逝了的那位张天师!
“幸亏老道我还算略懂卜算之术,早早的算出我龙虎山有今日之难,小和尚,你想死吗?”张天师满脸微笑,眯着个眼睛,不紧不慢的解下腰间的紫金葫芦,一仰脖,灌了一大口葫芦里的琼浆,对着玉真和尚问道。
玉真和尚的光头上又一次的布满了汗珠,他求助的看着廖若凡最早认识的那位张真人。
那个张真人现在是自顾不暇,他不仅没有开口替玉真和尚求情,反而是悄悄的召唤出了他手中掌握的另一只镇山神兽,妄图击杀玉真和尚!
“呵呵,你还真是利欲熏心到了极点啊!”只见张天师随便招了招手,那之金龙和白虎之王双双的跃到他的腿边,一边一只亲昵的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