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那些处心积虑想谋朝篡位的人了。”孙笑川提刀上前,将躺在太椅上昏睡的师爷劈成两半,血溅了劳睿智一脸。
“啊啊啊……”劳睿智见师爷被杀,惊慌失色。
“你叫什么叫。”
孙笑川一把提起劳睿智的后颈,像是提一只小鸡崽儿走到堂后的书房里。木多多连忙捡起劳睿智的陶盅紧随其后。
“说吧睿智,你这些年贪污的钱都放在哪儿,我有急用。”
孙笑川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玩弄着沾血的刀。劳睿智哆哆嗦嗦站在他面前,像是数学考了两分的孩子。
“什么贪污?义父,我从来没贪污过。”劳睿智一板一眼的说,“师爷以前都跟我说过,当官的不能贪。”
“?”孙笑川大怒,一拍桌子,“当初我给你买官的时候不是和你约法三章了吗。”
“一,全面落实有贪必贪政策;二,坚持以孙笑川为领导的保护伞核心;三,孙笑川在石坞城内拥有绝对的交配权。”劳睿智数着手指头说道。
“你不是还记着吗,咋就办不了呢?”孙笑川也焦急了起来,“你是不是想自己独吞?嗯?”
说着笑川拿刀架在劳睿智脖子上,劳睿智被吓得顿时失禁,黄色的尿液哗哗流下。
“县太爷从来不贪污,实在是我石坞城百姓的福气,想必百姓肯定十分爱戴您呐,请问县太爷有没有收到过百姓送的赠礼呀?”此时木多多一下子拜倒在地,说了一长串。
“有有有……”劳睿智连忙点头。说着劳睿智一步一哆嗦地走到一面墙前,不知摁了一下哪里的机关,“哗”的一声,那面墙沉到了地下,一片金光仿佛正午阳光从里面迸射出来。
“啊,我的眼睛。”木多多没有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光刺个正着,眼睛疼痛难忍。
孙笑川和劳睿智早已见怪不怪了。
那是一面由金砖垒砌的墙。
“我天。”孙笑川瞠目结舌,“早知道我去买个知州当一当了。”
“师爷说,这些都是百姓送给我的赠礼。”劳睿智奶声奶气的说,“师爷还帮我保管了一些,说是等我长大了,给我娶媳妇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