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当时学艺不精，除妖不尽，没能断后患，王安会发生这事也是预料之中。”

李少元点点头，道：“王安运气太差，被他撞到了。”

“我当时只能封印，每隔三年都得去封印一道。”玉真人说着有些尴尬，“那日正是封印的时候，我却被酒勿了。”说完便把手边的酒拿出来，又小酌一口。

李少元见状，暗道这酒却是误事。

“王安若是平常去倒不会发生什么，偏偏那日正是封印最为薄弱的时候，被他撞了大运，被吸食了一些精气。”他说完皱了皱眉：“只是这白灵为何会在那里。”他摸了摸长长的胡须，满脸疑惑，“不过天生灵物，只能好好善待它了。”

随后他看向李少元，好奇道：“我看出你体内有一股真气流动，是如何练出来的？”

“瞎练的。”李少元实话实说。

玉真人愣了下，他想了许多，觉得他不应该有师门，若有师门便不会对基本的事情都一无所知，最有可能就是有高人相助，但自己练。

他摇摇头，深觉得不可能，又问：“当真？”

李少元点点头，随即把他在山下的事大体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古井中所遇奇书之事。

这回该玉真人啧啧称奇了，他叹道：“小兄弟真是天资聪颖，修真炼道之事若没有人指点，那真是难如登天。”

他还觉得不甘心，又道：“小兄弟真未遇到什么奇人指点。”

李少元摇摇头：“没有。”

玉真人看他神色坦然，不像说谎，叹了口气，眼神有些怪异，道：“修真炼道一事，寻常人很难入门，天资，机遇缺一不可。就算天资极其聪慧之人，若没人指点，那也极难入门。”他说着说着，似乎说上兴头。

“这入门难，后面更难，我这数十年也只是在第一层徘徊，无论如何也再难进一步。”说道这里，他面色有些惆然。

“第一层？”李少元心中一喜，他翻遍山上所有的书籍，均未找到相关的事，今日有如此机缘，怎能不问个清楚？

“简单说修真炼道有五境，每境有九层。我便卡在第六层间，能保持住不掉就已经很困难了，在上一步那。”他说完神情晦暗，似叹息又似木然，“难于登天。”

李少元心中讶然，果然这修炼一事也是不进则退，逆水行舟。

“我不知你学的是何功法，但观你样子，也只是刚刚入得第一层，且还未圆满。”玉真人说完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想当年他求学问道的时候那真是费了天大的力才入得门，虽然大半辈子也没有再进一步。

“但无论是何种功法，第一境均为炼气，可能各家叫法不一样，但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玉真人摸了摸胡须。

“这个还有叫法不一样吗？”李少元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