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狼狈极了，石莹简直都要被秦萧给气哭了。

还从来没有人与她这般说过话。

“你等着！”

石莹恶狠狠地道。

秦萧走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膀，“我还真挺怕的，你到时候给我多说点好话吧。”

说着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这样没问题吧？第一次见宗主有点紧张。”

石莹……

她怎么觉得秦萧这个样子，没有半点怕的样子。

还在开玩笑？

顾儒是个大忙人，这种事他一般都不去理会的。

但是，这人口中所说的外门弟子，五灵废材，却嚣张无比的人，怎么这么像他的女儿？

事关他女儿，就不得不去管了。

当他以一向冷着的面达到事发现场的时候，看着狼狈的石莹，和在一旁笑盈盈的秦萧。

他的心情很微妙。

其实他不是很了解，婉娘那种温婉的人怎么会生出性别差异如此大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