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兵士随手扔了,兜转马身,准备再进城去杀蔡京。
后面追来的几万禁军见他回转马头迎头而来,全都吓了一跳,本来快速追击之人禁不住的慢了起来,渐渐的停在城门前,不敢再往前走。
只李侠客一人,便将几万禁军吓的逡巡不前。
“你们这些脓包废物!”
李侠客坐在马上,对面前的追兵大喝道:“我今天杀人多了,不想再杀!你们回去告诉蔡京老贼和赵佶小猴子,赶快停了花石纲,要是再敢劳民伤财,不出几年,我便再来东京城内走一遭,将他们的脑袋悉数摘下当球踢!”
对面禁军头领与一帮兵士,听李侠客口出狂言,全都惊得呆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为首的将领将长矛举起,道:“杀!”
拍马舞枪,向李侠客率先冲来。
李侠客哈哈大笑,收起铁枪,掉转马头,一夹马腹,红马唏律律一声嘶鸣,迈开四蹄,向前跑去,霎时间跑远了。
后面的禁军没他马快,越追越远,追了有里地,早追的不见踪影了!
又追了一阵子,一名副官对为首的将军道:“大人,此人马快,再追也无济于事,不如暂且返回,将此时回禀皇上与老太师得知,且看皇上如何处置。”
将军道:“也只能如此了!”
当下率领几万禁军回转京城,将今天之事如实禀报了太师并大宋官家。
蔡京闻言大怒:“你们这些狗奴才,几万人连一个泼贼都拿不住,要你们有何用?太尉也被人冲入府内杀了,这般大罪,谁能扛得起?”
禀告了崇宁天子后,天子震怒,急令天下各州府缉拿悍匪李侠客,发下海捕文书,并各州府人马随时汇报动向,令蔡京主管此事,一个月捉不住李侠客,脊杖三十,两个月捉不住,脊杖六十,三个月捉不住,杖八十!
一时间天下轰动,都知道大宋境内,杀星降世,唤李侠客。
“这泼贼怎么这般了得!”
城门之上,高廉催动黄凤黑气,将城下李侠客包围其中,就连李侠客身边的一些官兵也被黄凤里的黄衣神兵打的半死,爬将出来,一身是伤。
原来高廉这黄凤里的力士不分敌我,只要被黄凤笼罩之人,便是这黄衣神兵的敌人,因此遇到活物,便只管冲杀。
黄风之中,李侠客纵马杀敌,左冲右突,但凡有黄衣神兵近身,便被他挺枪刺死,但是刺死一个,前一个又活了过来,依旧爬起来与李侠客交战,如此三番两次,杀之不尽。
“我就不信真的杀不完!”
李侠客杀了一阵子,心道:“天下绝无永远杀不完的东西,除非有人摆下大阵才有可能无法匹敌,否则单凭这高廉些微法力,不可能困得住我!这个世界修道之人,能有多大法力?更何况这高廉也不怎么厉害!”
其实高廉这黄风力士并不能困的住人,只要李侠客想走,随时都能抽身,但是李侠客穿梭了好几个世界,会过不少敌手,却从未遇到过会法术之,此番见猎心喜之下,浑然没想后退,只想着见识一下这法术的威能。
因此身在黄风之中,并不惧怕,再出手时,一枪刺出,真气随之鼓荡开来,将一名黄衣神兵凌空打爆,化为一团黄雾。
城门上施法的高廉生出感应,忍不住脸上变色:“竟然坏了我的符纸!”
正惊疑间,便见李侠客在黄风中纵马来回奔走,每一次出手,必有一名黄衣力士被打的爆散开来,再无法恢复。
如此冲了一阵子,还能复活的力士,变得越来越少,只要被打爆,便再也无法复活,杀一个,少一个。
渐渐的黄凤也小了,毒虫也少了,现场只有稀稀拉拉几个黄衣力士还在与李侠客放对,被李侠客随手拨弄,尽数打爆。
城门处的兵士以及附近观战之人,见他如此勇猛,尽皆吓的呆了。
林冲与自家娘子与婢女锦儿并未走远,只在不远处观看,见李侠客在黄风里往来纵横,一人一马硬生生的打破了高廉的法术,惊的头皮发麻,身子微微颤抖,对夫人道:“我只道这李侠客比我稍强那么一点,不成想人家之前留了很多手段未用,可笑我还以为自己不逊色于他!”
林娘子看了害怕,对林冲道:“官人,咱们快走吧,这人好生凶恶,杀了这么多人!”
林冲见自家娘子脸色发白,知她害怕,急忙道:“好,外面血腥,咱们先躲一躲!”
正说话间,便听到身后脚步声响,扭头看时,便见鲁智深提着禅杖,领着二三十名泼皮大步走来。
林冲道:“哥哥,你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