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有礼了。”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上官黎瑾、云炎杉、沈秋灵、东方寒他们倒是没有如同二人想象中地双手合十还礼,不过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也不装腔作势。
“几位道长不在深山清修。为何也来安宁河游玩?可是来观那河伯威严的?”那青年说道。
“你呀,别乱说。这几位道长一看就是世外高人,又岂会信这宁河的河伯。”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眼光却是颇为独到,似乎觉得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云炎杉、上官黎瑾、沈秋灵、东方寒他们不是普通人。
那青年公子似乎有些不喜,对自己未婚妻说道:“燕儿,休得胡说。此地河伯乃是当今护国公亲自下令拜祭的,怎能有假?依我看,这河伯必是一等一地爱民神仙,不然护国公岂能纡尊降贵亲自前来祭拜。”
“敢问二位。这河伯真的有如此大名气?护国公也来拜祭?”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上官黎瑾、沈秋灵、东方寒他们也都觉得这里有些意思,问道。
“几位道长你们,请随我来,河伯雕像就在那边。”青年似乎有事求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上官黎瑾、云炎杉、沈秋灵、东方寒他们,显得倒是有些热忱。
“据说当年啊,这河伯本身似乎是一位化外高人,只是五年前显灵,以仙人之本领,踏波救了护国公的千金小千岁,护国公有感恩人大义。请了圣上旨意。敕封那位恩人为宁河河伯,责成邻近州县拜祭。护国公本人也曾与河伯神像落成之日亲巡宁河县,躬身祭拜。”
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上官黎瑾、云炎杉、沈秋灵、东方寒他们刚开始一听还微微意外,没想到这所谓的河伯居然就是自己,虽然他不太在乎,但毕竟是受人香火,倒是有些忐忑,不过当他听到护国公下令邻近州县祭拜,不禁有些不满。虽然此时年年丰登,但是安宁河及附近州县百姓岂能为了祭拜自己而破费资财,看来还得处理一下。
“几位道长,你们看,那就是这宁河河伯的神像。”
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上官黎瑾、云炎杉、沈秋灵、东方寒他们闻言,远远望去,只见那安宁河之上一处山崖壁上凭空开凿出了一座神像,神像高有几十丈,依山而立,全身以青砖贴表,远远一看那河伯神像犹如穿了一件青衣道袍,倒是和云炎杉颇为神似。
“倒是劳民伤财。”云炎杉却叹道。
青年闻言,却一拱手说道:“这位道长你此言差矣,如今天下太平,四海归心,百姓安居乐业,灾祸不起,人心思齐之下,定然衣食丰而思信仰。依我看来,这安宁河河伯不但未曾劳民伤财,反而给了这天下信道之人一处朝奉之地。据我所知,当日这神像修筑之时,家家户户捐钱捐粮,各地工匠更是出工出时,好不赞成!”
“原来如此。”云炎杉心里也是一叹,世事果然不那么简单,自己只看到了一面,以为修筑神像雕塑劳民伤财,却不知此举亦是塑造信仰,供人祭拜朝奉。这对于衣食无忧的人们来说,或许比几贯钱财更为重要。
这安宁河水宽不下百余丈,三人也不过河去,其余人等倒是多有租赁乌篷船,赶到那河伯神像的悬崖壁处,登悬崖祭拜,更有信男信女问子求财话姻缘。这身边二人想来就是求姻缘吧。虽然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上官黎瑾、沈秋灵、东方寒他们有些赧然了。
“这位道长,我们要不要过河去那神像所在地悬崖壁上看看?”青年说道。
云炎杉道:“这倒是不必了。”
“这位道长,您能不能帮我们卜一卦?”青年有些害羞地说道。
云炎杉暗道,算卦自己倒是会。可难保说准还是不准,也就说道:“你问什么卦?”
“不问家财只问子嗣!”青年说道,看来这是一个求子心切的人。
云炎杉笑笑:“你年纪轻轻却求子若渴,凡事急不来的。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算一算。”
因为在那地府受了阴阳道法,云炎杉对这生死之事,轮回之机倒也能看出几分,尤其是这种投胎转世之事。当下也不取卦签阴爻之物,只是凝神于双目,两只并诀在眼前一划。随即便凝神看向这二人。
“道长,不知结果如何?”
云炎杉一眼便看出来了,只是奇怪这二人虽然机缘不浅,但终究是受了家里祖辈作恶多端的连累,家宅不幸,不到五十岁不得生子。他本想欺瞒这二人,却想到这些人如此膜拜自己,如果还虚妄骗之,实在不妥。
“你家祖辈行商,缺斤短两。却是家宅不幸为小人诅咒,不到五十岁,不得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