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言大急,那女子急忙问道:“道长,可有解决之道?”
“没有。”
“你,你这道士怎能如此瞎说?”那青年去勃然而怒,本来这天下间算命之事,都是说好不说坏,即便说坏,那也是算命先生要求财。得了钱财也会替人消灾,云炎杉却是没有如此做,怎能不让二人动怒。“你如此咒我,不行,定要拉你去见官。”
青年本来就极为关心自己的子嗣问题,家里十代单传,每代都活不过中年,如今听闻此话怎能不翻脸。
青年正要伸手去拉云炎杉,就在此时却是起了变故。
那河伯神像本来立在悬崖之上,有不少人喜欢攀爬上去。想靠的更近地祭拜这位河伯。正在此时。一个爬到高处的人却忽然掉了下去,一阵疾呼声。眼看就要掉进江中。
“救命啊围观之人大急,此时却不见那河伯神像有何动静,但是云炎杉却是动了。
”呼云炎杉和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上官黎瑾、东方寒他们一个踏步,就犹如九天神仙一般凌空飞出,瞬间便到了那坠水之人的下方,一把抓住了那些人,再一扔,却是轻飘飘地把那些人给扔到了岸上。
“神仙!”
众人大惊,没想到拜了半天河伯神像,身边居然躲了一个神仙,更有人认为这就是河伯显灵了。
“神仙,救救我们,帮我们算一卦吧……”
“神仙,我家有残儿……”附件都是哀求声,岸边更是有越来越多地人涌过来,争先跪拜,无一不是有所求。
云炎杉和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上官黎瑾、东方寒他们凌空站在半空,喟叹一声,如此事情,如果换了一个修道之人,可能根本不屑一顾就飞走了,自己却不能如此跑掉。只是不便开口说话,只是一个踏步到了河伯神像前方半空中。他有了一个办法。“玄天印,此事还需靠你,成与不成只看天意。”就在这个时候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上官黎瑾、东方寒他们就带着沈秋灵先离开了,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只有交给云炎杉了,他们就在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也不管那些人如何哀求,云炎杉他们毕竟不能人人相帮,却是运功于右手掌地玄天印上,前所未有地凝重,不时,一片惊天的金光从云炎杉右手掌心冒出来,那铺天盖地的金光更让游人们疯狂,都在猜测这神仙接下来会做什么。
云炎杉见金光虽然灿烂,却无动静,也就一口大大地心血吐在金光中,顿时砰地一声爆开,那金光顿时隐入河伯神像额头不见,半响过后,那神仙额头居然凭空多出了一只眼睛,隐隐露出金光。
“河伯显灵了……”
于是众人齐齐大呼跪拜。
云炎杉转身,也不施法作咒,只是运功大声说道:“世上万般事,但求无愧于心。尔等求财也好,求子也罢,贵在心诚,不愧于人,不愧于己,当能应验!”
当下也不说话,一个闪身便射向天际了,因为他要尽快的和慕容重琰、司徒维诺南宫琪焓、上官黎瑾、沈秋灵、东方寒他们会合。
“相公,那,那人真是河伯?你刚才怎能如此骂他,我们真的要到五十岁才能生子吗?”
那对年轻夫妇正在愁苦,却见一道白光向自己二人射来,入手后却是一书简,只见上面写着:“散尽家财,以施于人,方能得子!”
从此以后,安宁河河伯真实存在的消息不胫而走,更有护国公派人前来考证,天下间一时传为美谈。都说那江边悬崖上的河伯,多了一只观人善恶的眼睛,自此之后,但凡有人问才问子,或问前程,都要先以本心观那河伯神像之眼,往往便能辨别善恶。与河伯神眼对视之人,若是问心有愧,苍然离去,若是无愧,却是好似得了上等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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