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白若冰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呵,我该说点什么好呢?”江蓠拿眼斜她道,“师叔这反应真是够快的。”
白若冰恨自己的多嘴,他受不受伤与她何干,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吗,还有力气消遣她。白若冰不在说话,本来她想问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现在看来,发生什么也不管她的事情。
江蓠叹了口气,“放心,不是我的血。”
说罢,江蓠拉开玉带,将宽大的外袍扯了下去,随手丢在地上,露出修身的中衣,白若冰别开眼,她不得不承认,在听到江蓠说不是他的血的时候,她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她还是做不到置若罔闻,也许这一辈子也做不到吧。
“师叔还不困?”
“你什么意思?”即便是脑中不是特别清醒,但是她也听出来这句话不对,警铃在心中大做。
“没什么,师叔喝的太多,还是多睡一会儿才好,解酒汤里我加了些助眠的草药!”
“怪不得!江蓠……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说了只是想让师叔好好睡一下,醉宿的滋味不好受吧。”
“哼!”白若冰不在理他,毫不犹豫的掀了被子,下床。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一阵眩晕袭来,脚下一软,若不是江蓠上前一步,适时的揽住她的腰身,她一定会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江蓠的碰触又让她空空如也的胃一阵翻涌,顾不上骂人,她扶着墙壁,又开始干呕起来。
江蓠赶忙松了手,的脸色极其难看,“师叔当真就这么不待见我?”
好半晌,白若冰才缓了过来,“帝君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
江蓠深呼吸了几下,他早晚会让这个女人气死,“我忘了告诉师叔,这寝殿我布了结界,你若是能出去就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