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撒腿就跑,显然是找救兵去了。
冷眼看着小丫头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暗骂,“行啊,你们西京女监还真会做人,巴结陈倩巴结得跟什么似的,我江枫独自过来,却连个副科级别的中层干部都不露面,怎么,真不把老子当颗葱吗!?”
三分钟过去,没人回来。
别说狱政科科长,连那个小丫头也踪迹皆无不再现身。
这时候,整个西京女监主办公楼二层儿走廊上,不少办公室的门口都站着人,她们不断向外巴头张望,同时纷纷议论着什么,似乎在等着看我江枫如何出糗。
的确,对方这一招很高明,一个拖字,迫得我有些不上不下,几乎快要陷入绝境。
看来西京女监这边打定主意就是要吊着我,淡着老子,就不搭理我江枫,看我能把人家怎么样!
“江,江同志,现在咱们该咋办?”
英氏集团那个倒霉的工程师可怜巴巴问我,“我,我真受不了了啊…”
“受不了也得受着!”我瞪了对方一眼,“听着,你丫还能不能在床上修理女人?”
对方有点儿蒙,“能,能的。”
“那就好,一会儿让你亲眼见见我怎么修理欺负你的女人!嘿嘿,从今往后,谁再敢扒你衣服,你就学着我的样子干,弄死一个算一个!我江枫给你兜着!”
“啊?”
他明显被我霸气十足的话吓傻了,“这…江同志,这,这是真的?”
“你只要不哭,老子就让那些欺负你的人哭!做得到吗?”
“好,能,能!能”
这家伙一下被我的霸气言词所感染,站在走廊大喊起来。
于是,其他那些站在各自办公室门口的女人们,议论得更加欢畅,我真不明白她们高兴个什么劲儿。
我喊了一嗓子,“过去五分钟了,你们有谁知道狱政科科长在不在?在哪里?”
没人搭理我,回答我的是阵阵嘲笑和讥讽的目光。
我沉住气,又等了几分钟,再次高喊道,“还是没人知道吗?你们有没有谁去找过狱政科长?我可告诉你们,我身上带着紧急案子的,每耽误一秒钟都是你们西京女监的责任,是渎职,是犯罪!”
还是没人正面回应我的话,我甚至能在这些人声嘈杂中听到自己的高喊声在走廊里回荡。
“江,江同志,我知道你想为我出头…唉,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们要不还是走吧?”
英氏集团那个工程见我狂喊半天一点儿效果也没有,又开始嘀咕起来,唉,我也是没谁了,看来刚才扒衣风波给他心灵所造成的创伤真不小。
“走?好!”
我点头,转身。
于是,那些偷眼观察我们的女人们议论的声音更大了,而苦逼的工程师则满脸都是失落的表情。
“我们是该走了,不过…”
我已经转过身,背朝狱政科长办公室的门,猛然吐气扬声,“老子要往这里走!”
旋身,飞腿,侧踢!
浑身力气顺从我拧腰的动作,全部凝聚在腿部,而随着我抡圆的这一脚,西京女监狱政科大门一下被踹得四分五裂。
“啪”
一声巨响过后,门框上只剩下吊着的半挂锁头,孤零零瞠目结舌地‘看’着我!
可惜,锁头没有生命,不然的话,就这一脚便能吓死它!
“啊”
“呀”
“天呐,他,他破门啊…”
走廊里瞬间炸锅,我慢悠悠收回腿,在那个工程师已经看傻的目光里,冷然说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跟老子进去,踏马的,西京女监不是没有狱政科长吗?那好,我江枫今天就客串一把,尝尝当领导的滋味!”
说走就走,我抬腿便行。
一眼看去,狱政科长办公室果然空无一人。
这房间不算小,目测至少有二十多平方,长条写字台、两排书橱、会客沙发、老板椅以及几盆水仙花,布置得井井有条。
没有含糊,我直接坐在写字台后面的皮椅上,扭动身子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才冲着那个工程师示意,“坐吧,将你的委屈全部说出来,我江枫,今儿个就是包青天,为你断案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