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问题涌入长孙荣极的脑海,让他烦闷不已。
“你在怀疑我?”
思考中的水珑忽到暗沉得压抑着残暴的话语,手臂就被人抓住了,紧紧的抓着。
这人是属猫的么?怎么总是炸毛……
水珑没有发觉自己再一次的没有生气的情绪,反而是无奈的好笑。
无论长孙荣极的容貌有多俊美无双,可有人见到他这时冷酷的模样,一定都会畏惧不敢接近他。
水珑却只是淡淡看了眼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痛。”
这就好像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她话语才落,长孙荣极的力道就松了。
他眼底极快闪过的懊恼被水珑瞧见得清楚,不由勾起唇角,又说:“我怀疑你什么了?”
长孙荣极紧紧盯着她,缓慢的说:“怀疑我欺骗你?”
“你又欺骗了我什么?”水珑依旧微笑的问。
她的表情柔雅淡然,让人觉得他们不过是在谈纶一个很普通的话题。
长孙荣极忽觉得自己的心思在这双含笑的眼眸里无处遁形,可是这种感觉他并不讨厌,甚至还渐渐升起欣悦之意。这双眼睛里面没有一丝讽刺不屑的负面情绪,只有像一面明镜般的平和。
她没有怀疑自己,从未怀疑过,所以才有以上的反问。
“你信我?”长孙荣极嘴角已掩不住愉悦的弧度。
这是顺毛好了吧。
水珑还有心思想这些,不忘回应他说:“为什么不信?”
“呵呵呵……”长孙荣极笑了。
他将水珑抱进怀里,像孩子得到最喜欢的玩具般,喜不释手的紧紧抱着她贴着自己的胸膛,双眸的波澜比夕阳更潋滟明亮,看着水珑说:“阿珑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也只有你能这样讨我喜欢,说出话这样的我心意。”
水珑明知挣扎不开,一开始就懒得挣扎了。
她觉得初见长孙荣极时,认为对方是个铁血无情,犹如入霄孤峰的人,实在是瞎了眼。人真的是要靠相处后才能看清本质的,如今的长孙荣极在她的眼里,就是只杀伤力极强,危险度超高的猫科动物,只要顺毛顺得好,自然就能让对方将爪子都收敛起来。
这一路又是被长孙荣极抱了一路,一直到用完晚膳,才因沐浴分开不久,shang床睡觉时对方又圈住了她,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耳朵处。
“放开。”水珑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当机立断说。
长孙荣极没放,不过也没动,头埋在她的脖子处说:“这次我会让你舒服……”
“不需要。”水珑冷淡说。
前世的她从小到大二十一年都生活在训练忙碌中,对情yu很冷淡,见识不少,却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如今成为了白水珑,却是最容易动qg的年纪,几次三番的被长孙荣极撩拨,也难免产生生理的反应,那种无处可依又难耐的感觉,实在让她不喜。
何况,无论是现在两人的相处关系和环境,都让她不想和长孙荣极过于纠缠不清。
“乖。”长孙荣极依旧改不了他霸道到任性的个性,不顾水珑的反对,手已摸上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般,所过之处都像是被点了火。
他的嘴唇柔软温热,一改往常的凶猛粗鲁,却像清雪落梅般的亲吻着她,犹如在亲吻着最珍贵脆弱之物,生怕重了一点就会伤了对方。
“滚。”水珑伸手推他。
武力上的差别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撼动对方,反而使两人的身子更缠紧。
长孙荣极的吻一路下滑,到她大腿时,他的温润的手指也探向了她的。
水珑的眼眸一睁,没控制住声音。
长孙荣极听到那柔媚至极的轻吟,全身都紧绷了,动作也停了停。然后本来轻吻她大腿肌肤的动作也渐有些重,换成了轻啃和重吸。
他手指没有进去,就在外……
水珑慢慢放缓了呼吸,她眯着双眼盯着埋首下身的男子,眼神刺亮冷睿,犹如乘风破浪的游龙,破开了一切伪装,露出平日里内敛藏匿的峥嵘。
长孙荣极似感受到她的变化,抬首正好和她对视在一起,不但不惊她的改变,反而愉悦的笑了,嘴角勾着令人惊心动魄的笑容,低哑说:“舒服吗?”
水珑沉默的看着他,一会也露出了笑容。
她分明只是轻轻勾了唇角,却和平日柔雅的笑容完全相反,散发着逼人的魅惑,叫长孙荣极看得一怔。似是瞧见他的反应,水珑一歪头,眼睛一眨波光粼粼,朱红的嘴唇吐出轻幽幽的话:“长孙荣极,你要想清楚,你再不停手,我八成不会放过你了。”
她并不是古板放不开的人,只是做事向来了断。
长孙荣极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和勾引,成功的勾起了她的兴趣。
这是第一个勾起她兴趣的男人,她一旦做下了决定,就一定会做到。
海盗从来不是良民,想要的就要抢到手!
“帝延……我说了叫我帝延。”长孙荣极的声音已经暗哑到不行。
他不明白水珑怎么可以变化这么大。
在他的眼里,水珑就像是突然化身为妖,不经意的歪头动作都能风情万种,一个眨眸就能勾魂摄魄。她的声音像是传说中海妖的歌声,让人明知道危险,却还是疯狂的想要去倾听去接近。
长孙荣极的反应在水珑的预料之内,她也顺着他的意,笑着叫:“帝延。”
这一声就好像是根导火线,让长孙荣极脑子忽炸了下,一片空白后就听到一阵清脆的长笑声。
长孙荣极看着自己裤子染开的湿,也知道水珑在笑些什么了。不过这次他没有心思去恼怒,自有别办法回报水珑,对她问:“为什么是八成,为什么不是十成?”
水珑身子在他的手下轻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眸子一扫,轻柔的挑衅,“你不是说让我舒服?就这样的程度?”
既然反抗不了,人家强着要伺候,何不享受。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人能勾起她多少激情。
长孙荣极眸子一深,似不满她的避而不答,忽然伸手抬起她的双腿,然后埋首……
“你!”水珑眼里的淡然被打破了。
话还没说完,便已零碎。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似几分钟又好像更久,厢房里只有男女的喘|息声。
长孙荣极期间偶抬眸问:“阿珑舒服?”
水珑语气不稳的逼问:“你哪学的这些?”
“书。”长孙荣极看着她,目光深邃得给人感觉危险之极,声音却模糊得依旧掩不住丝丝得意,“阿珑之前不是说忘了昨日的感觉,这回可还会忘了?”
这份将看chuen宫一事说得这么面不改色,理所当然的本事,可以和以前团里那群看毛片的家伙们一拼了。
这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
长孙荣极察觉到水珑的神游,行为更加的放肆了。
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似乎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哪怕最后还是没有做到最后,可除了这最后的禁果外,该做的不该做的几乎都做的差不多了。
◆
自从那一夜过后,两人的关系似有改变,又似乎没有多少改变。
只不过,长孙荣极对水珑的与众不同,风涧和瓦嘞娃几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饶是看了这么久,他们依旧会不习惯。因为长孙荣极对水珑的不同,几乎每天都在增进。
今天他们看到长孙荣极牵水珑才淡定,明日就看到长孙荣给水珑捡掉落地上之物,表情就淡定不能了。可不管他们再如何的淡定不能,都不敢有任何的声张,打扰了两人的相处。
一天又一天的时间过去,水珑这段日子的生活很有规律。一天除了三餐之外的时间,不中午和长孙荣极练习天璇剑法,下午修炼内功,偶尔去牢里拿长孙流宪做实验。
她却不知道,在她安静呆在山庄的这些天里,外界却发生着一件件大事。
祁阳城里早已经传遍了有关她和长孙流宪的谣言,有传言说他们两人私奔了,也人传言说白水珑丧心病狂,早就已经疯了,不但杀了亲娘,后还绑架了禹王,想跟禹王双宿双飞。
这传言里面很少有长孙荣极出现,实在是长孙荣极回来的消息很少人知道,百姓们连见都没有见过他。
这些日子来每天都可以看到白千桦带领着军队在城里行走,甚至是在城外行走,明显是在寻找水珑的踪迹。
白将军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将军府里似乎因少了卫氏和白水珑,也变得格外平静,平静得有些诡异,让人觉得心神惶惶不安。
华阳郡主府这边同样安静的很,却和将军府的安静不同,反而是一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般的安静。
这天祁阳城百姓们还亲眼看到一间新开的玉器店,牌子打着华阳郡主府的标志。
白水珑都不见了,郡主府还有心思开店铺,到底是谁授的意?
无论是祁阳城的百姓们,还是暗中观察着一切的人都好奇。
在玉器店开张的时候,远处一队兵马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周围的百姓们看后,连忙让开道路。
这群兵马的领头人正是白千桦。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袍,年纪小小身材却已凸显健硕。这时候他正紧皱着眉头,盯着这座新开的玉器店,眼里的冷意和怒气越来越浓烈。当围观的以为他要砸店时,却意外的见他一拉马匹缰绳,转身远去。
“这白小公子真是变了,以前可不见他有这般的气势,那眼神怪吓人的。”一个百姓看着白千桦远去的身影,拍着胸脯惊讶说。
又一人说:“可不是。要是以前,以白小公子的性子,看什么不顺眼,定让人破坏了。可这次他分明气的很,却什么都没有做。可这什么都没做,却感觉比以前还让人害怕。”
“真是莫名其妙,前些日子我在太白楼看到那白大小姐,发现她见人就笑,一点没有以前的残暴,虽算不上可亲,却也不那么惹人害怕了。她倒是变好了,偏白小公子倒变得吓人了,莫名其妙啊……”
“白水珑哪里变好了,你难道没听说白夫人是她亲手杀死,然后还绑架了禹王,畏罪潜逃了吗?这样丧心病狂的疯子,永远不可能变好!”
百姓们议论纷纷时,离去的白千桦已来到了华阳郡主府。
他没有等人通报,翻身下了马,推开恭迎自己的人,气势汹汹的走进郡主府中。
“何人擅自利用华阳郡主府的标志开设玉器店,站出来!”
白千桦一路走到大院,便凶狠的吼道。
这声音利用了内力吼出,传得极远。
华阳郡主府不多的仆人们都被吓坏了,颤颤颠颠的赶到大院,跪在白千桦的面前。
这郡主府的下人们都见过白千桦也认识他,见他黑着一张冷脸,怒极了的模样,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连呼吸也不敢呼吸的太重。
白千桦目光扫视着这群人,最后落在唯一没有跪地的沐雪身上。
沐雪这人他是知道的,因为水珑表现的对她很信任且维护,连见了他都不用跪,他一次不满她的没规矩,反被水珑打了头。
这华阳郡主府才被水珑拿回来没多久,还没有推选出管家,不过在里面的奴才们都知道,他们中沐雪的地位是最高的。水珑不在府中的这段日子,他们也自然的服从沐雪的管教。
这回跪在地上的奴婢家仆们也都将目光投向沐雪。
这意思再明了不过了,城里的玉器店是沐雪开设。
“……”面对沐雪,白千桦再怒也没有开口就骂。他相信水珑的眼光,既然水珑这么信任沐雪,自然有她信任的道理。只是他胸口的一口闷气还是咽不下去,他需要解释。
“沐雪,城里的玉器店是你开的?”
沐雪轻点头。
白千桦大步一踏,怒道:“现在姐行踪不安,你竟还有心思开店!?”
沐雪知道这位白小公子是真心对待水珑,被这样吼着也不生气,将早已准备好信件递给的白千桦,解释说:“这是小姐托人送来的信。”
白千桦听到是水珑送来的信,立刻就打开看了。
没一会看完,他怒气虽消,眉头却紧皱着,“姐在做什么?虽然信上没有明说,可我怎么觉得她好像身不由己。可若身不由己的话,又怎么还有心思叫你去开玉器店……”
他气恼的很,水珑的心思他总是猜不透。
沐雪说:“小姐做事自然有小姐的道理,小公子无需担心,小姐这两日就会回来。”
白千桦看不懂信中隐藏的暗语,她却看得明白。
“你怎么知道?”白千桦不傻,从这话察觉到什么。
沐雪神情没有任何的破绽,轻声说:“我猜的。”
白千桦顿觉挫败,可他还不能对沐雪做什么,谁叫对方是水珑的人。他又将信看了一遍,依旧找不到任何特别之处便放下了,然后狠狠的瞪着沐雪,“你既知道姐无事,为何不早点来告诉爷,让爷白带着人在城里乱转!”
沐雪见样子凶狠,眼神却没有任何恶意,就知他只是做做样子闹别扭,尤其那声‘爷’也让她觉好笑。不过她性子淡薄,除了对待水珑和凤央,很少喜形于色,只说:“我说了,小公子就会不找(禁)小姐了?”
白千桦被问的无声了。
哪怕看到了这信,也听到了沐雪的话,可他还是会担心水珑,没有得到水珑明确的消息,还是会忍不住想要去找。
“姐太过分了!”白千桦恼恨的低吼,“她能托人给你送信,怎不知道给我送!”
难道亲弟弟还比不上一个婢女亲近么!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沐雪不置可否。
这玉器店既然是水珑叫沐雪开设,白千桦当然没有继续怪罪的道理,所以就将那些跪地的奴婢们都挥散了,再吩咐身后跟着的士兵守卫着郡主府,自己则在郡主府居住下来。
今天这事后,祁阳城也没有再看他带兵游街了。
不止是这祁阳城在这几天发生着事,江湖中也是阵阵混乱。
江湖中这几天可谓是人心惶惶,因为已经连续一个大宗,三个小门被灭。
谁也不知道做出这样灭门之事的是哪个神秘势力,只知道他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一开始是靠近西陵皇城的威震镖局被灭,然后到明月山庄、青山剑门。这三个势力在江湖中也只能算是小物罢了,可是当天运宗也一夜灭门的时,江湖中人就淡定不能了。
这件事情甚至闹到了当代武林盟主林云冲那里。
江湖当代盟主林云冲是碧剑山庄的人,碧剑山庄在正派中的地位向来高耸,一手碧落剑法更是绝品武学,一直保持着碧剑山庄繁荣不衰。
这时碧剑山庄的大堂里,盟主林云冲和几人围桌坐在一起。
“到底是哪个魔门邪派做的,还是找不到痕迹吗?”林云冲问。
“没有,一点痕迹都无法找到。”下面的人苦恼的说。
“当今魔门邪派当属无忧宫最强,会不会是他们所为?”一人问。
林云冲没说话,他身边的亲子林之笑则开口,“至一年前无忧宫沉静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作乱,有人猜的他们是发生了内乱,根本无暇顾外……何况,以无忧宫的傲性,他们就算要作乱也只会直捣天运宗。”
提出这个问题的人反驳说:“说不定前三桩灭门案是他派所为,无忧宫故意借他派来做掩饰……”
林之笑打断他,“阁下既心智愚昧就再别开口找辱了。”
那人大怒,碍于林云冲的面子不能发作,见林云冲没有任何教训儿子的意思,脸色便黑得不能再黑,恨声说:“在下就看林少主有多聪慧明智,找到凶手给我们大伙开开眼。”
林之笑轻笑,“阁下当真愚不可及。”
“你!”那人气势大开,气急要打。
这时候林云冲开口了,“时候不早,这事就商讨到这时,各位请回吧。”
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他这是站在自己亲子身边,当下落了那人的面子。
那人知道自己斗不过林云冲,当下只能将汹汹怒气压抑,铁青着脸转身离开之前,暗讽说:“江湖辈辈人才出,盟主之位更需仁德之士,别以为投胎投的好,便真将自己当回事了!”
他说完就见林之笑不急不怒,一双黑眸看着自己,莫名的让人心寒,竟不自觉的回避了他,急急离去的样子倒有些像狼狈逃离。
“林盟主,我们也告辞了。”
“嗯。”
不一会,宽敞大厅就只剩下林云冲和林之笑父子两人。
“之笑,你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查到?”林云冲和林之笑说话时,严厉中不失身为人父的慈爱。从他看林之笑的眼神就知,他对这位长子很满意。
林之笑轻轻摇头,说:“地方很神秘,行事作风不像是有意针对正派,次次都是速战速决,且连掩饰都懒得做,直接一把火烧尽一切,让人没有一点机会找到有用的情报,可见他们的实力很强也很自信。”
林云冲说:“只要不是有意针对正派就好,不过也不能任由对方这样杀下去……对了,可查到了他们找寻的是何物?”
林之笑说:“玉。这也是唯一能够让人查到的消息,每个被灭的势力,他们库房里的财物都没有被动,唯独没有一件玉饰。”
林云冲陷入沉思,轻叹一声:“这神秘势力到底是怎么想的……”
东沧海山林隐蔽中的避暑山庄。
“噗……噗……”水珑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白姑娘,你可千万被是染风寒了!”她身边的瓦嘞娃听见这喷嚏声,满脸着急。
水珑简单避开了她伸过来探自己额头的手,“你这么着急,会让我误会你爱上了我。”
瓦嘞娃见她眯眼的清邪模样,知晓她是开玩笑,认真应道:“白姑娘,你现在可是全山庄的活祖宗,人人都要好生供着你的!这会儿就我和你走一道儿,你要是染了风寒,让身体抱病,主人知道了,我哪里还有还命呀。”
她这话并非夸张,是心底实打实的大实话。
长孙荣极性子喜怒不定,一个心情不好杀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尤其是这事关系到如今他最在意的人。
前两天,一名下人端菜的时候不小心,将滚烫的肉汤泼了,差点儿就泼落水珑身上。
当时长孙荣极一挥袖,不仅将半空的肉汤挥开,也将那个端汤的下人当场挥死。
瓦嘞娃还记得那时长孙荣极的面色有多冰冷无情,吓得全部人都跪下了。
本来瓦嘞娃想那批下人全部都活不成了,却不像水珑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安抚了长孙荣极的情绪,让那些人逃过一劫。
至那次之后,山庄里的人对待水珑越加的小心翼翼,说是将她当活祖宗供着或许过了些,但也相差不了多少了。
水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反问:“他人呢?”
瓦嘞娃知道话中说的是谁,应说:“主人在书房。”见水珑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忍不住又说:“主人最近每次去书房都是见风涧,听风涧说是为了玉坠的事。”
她觉得这事儿一定跟水珑有关系。
水珑脚步一顿,然后“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瓦嘞娃欲言又止,心想:这白姑娘真这么喜欢玉坠?可品质好的玉坠他们门里多的是,何必去那些小门小派去抢呢?不知道白姑娘知道因为这玉坠的事儿,让才平静不久的江湖又激起几层波浪,会有什么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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