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花入个眼,孩子的好处,我们怎么会知道。”
“你别曲解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行了,皇室爱幼女,还是秘密吗?仁亲王还是谦谦君子呢,不也娶了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
“你不说我倒忘了,仁亲王也是今日大婚,都没办婚宴吗?”
“赐婚本来就是天大的赏赐了,婚宴办不办都行。”
“同样是赐婚,听说安国公府三书六礼一样不差,婚宴也够热闹,我瞧着三品以上好像都来了。”
“人比人得死,薛家可是拿了一千万两银子做嫁妆!一千万两啊!换成现银都能堆成山了。你再悄悄承慧乡君这十里红妆,把半个京城都堵了,等会儿怎么回去,我还发愁呢!”
“听说承慧乡君的哥哥被忠顺王榜下捉了婿,郡主仪宾可是正正经经的二品,就算没有军功,也比福建督司都指挥使的品阶要高啊!”
“薛家大爷中举之后直接去了陕西卫所,听说天生神力,单臂能开三石弓,想不立功也难吧。”
“那更没得比了!”
拜过天地,薛宝儿顶着红盖头如愿被送入洞房。
到了洞房,卫持把她放在床上,反身关了门。
薛宝儿:“……”都不用出去敬酒吗?
想着红盖头被掀开,视野忽然一亮,之后头上一轻,那个沉甸甸差点压断她脖子的镶百宝的凤冠被取下很随意地扔在案几上,然后是数米长拖地能拉出好远的霞帔,并不合脚的绣鞋、缂丝嫁衣和……
薛宝儿忙捂住中衣,扬起脸看卫持:“这、这个不行!”
卫持挑眉:“为何不行?”
对呀,她已经嫁给他了,为何不行?
薛宝儿:“……”
她难为情地低下头,脸烧得厉害,任人剥开中衣,只留剩下大红色绣鸳鸯戏水的肚兜和亵裤。
与此同时,卫持的呼吸也是一滞。
他原以为十几岁的小姑娘该是哪里都平平无奇,谁知道薛宝儿看似弱不胜衣,竟然该有的地方都有了,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若再长大些……
卫持不敢往下想了。
如果他见过真正的鲛女,就会知道,鲛人一族虽然发育比人族晚,个子要矮一些,身材却十分傲人,个个都是天生的尤物。
天气热,穿得又多,两人闷在花轿里都出了汗,他只想抱着她去洗个澡,等她清清爽爽安置了,他再出去给宾客敬酒。
谁知一看就有点挪不开眼了,体内血液瞬间沸腾起来,更糟糕的是……都往同一处涌去。
难怪他抱着她的时候总想亲她,亲着亲着就能亲出火来,还忍不住想要更多。
卫持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将视线艰难地从薛宝儿身上移开了,听薛宝儿战战兢兢地问:“我想、想先沐浴梳洗,行吗?”
她是真怕了卫持,从不按套路出牌也就算了,还动不动就发疯。
卫持勉强笑了一下:“好啊,我叫人进来服侍。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忽然很后悔在岳母面前说了大话,什么及笄之前不圆房,十八岁之前不生子,别说再等几年了,今晚他恐怕都撑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