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那就是冰镇并不具备与唐疆帝国为敌的实力,即便对手只是讨伐军,他们也难保必胜,那么我们就从胜负两个结局来看问题。”
“先说胜,想必这是大家都希望看到的结局。冰镇如果取得胜利,把讨伐军击退或者全歼,表面上看,我们是躲过了一次迫在眉睫的讨伐,躲过了一场艰难的战役。但实际上呢?你们觉得怀着灭世之心的唐疆帝国,会不会因为这一次失败,会不会因为冰镇的存在就放弃讨伐我们的计划呢?”
众人沉默一阵,接着轻轻摇头,低声说不会。
“那么会是什么结局呢?王师雄你说。”
王师雄像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到名字的学生,赶忙站了起来,紧张的回答:“应…他们应该会重新组织吧,会重新组织讨伐军,再来讨伐我们。”
我用力的点着桌子:“没错,会再派出更强的力量,以更健全的组织进行二次讨伐,讨伐的目标也包括在第一次讨伐中已经有所损伤削弱的冰镇,那么冰镇还有能力再为我们挡一波吗?如果有的话,第三波呢?第四波呢?同学们,只要不具备足以对抗唐疆帝国的实力,越是无谓的抵抗,就越会遭受更加强力的反扑。到那时我们所要面临的情况一定会更加复杂,我们这么长时间做的筹备就都白费了。”
我连设问带自答,把道理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大家都点头表示理解。
“接着说输了,他们输了之后呢?如果是势均力敌的输,冰镇一方肯定是或散或灭,在唐疆帝国的地盘上绝对没有重新组织反败为胜的机会。而唐疆帝国的讨伐军实力受损,则可以随意补充,对我们的讨伐没有任何影响,反而经过一次热身和生力军补充,他们的作战能力将会更强。”
听我分析之后,众人都明白了冰镇此次出击的莽撞,纷纷展开讨论,讨论了半天终于得达成了共识,那就是听我安排。
我故作无奈,说你们要是这样的话那咱们以后别开会了,反正也研究不出个四五六,重要决断就按我意思来吧。
他们说行。
我说我可不是要搞一言堂啊,实在是你们自己不给力。
在得到众人的支持后,我在情理都许可的情况下拿到了独断专行的权力,这正是我一直想要的。
最后我说出自己的分析和决定:冰镇的动作已经不可逆转,对我们造成的不良影响也很难消除,那么我们只能尽全力挽回损失。
众人问我怎么做。
我说把人都组织起来,清空包裹拉上板儿车,去冰镇,趁他们人不在,把冰镇的家底儿给我抄了!
{}无弹窗有一种人特别遭人烦,学名事儿妈,也叫欠儿灯。说的是那些别人有点啥事儿,不管跟他有没有关系,都得跟着参合一下的人。这类人吧,跟热心肠活雷锋还不一样,热心肠活雷锋是在你的意愿和需求之内帮忙帮手,锦上添花。可事儿妈欠儿灯呢,他们总觉得自己咋咋地的,根本不听你的意见,以自己的想法和直觉为真理,直接替你做决定,也不管你愿不愿意就大包大揽的接手了。
我们身边就总有这样的人,举个典型的例子蛤。
就说我在北台那会儿镇上有个寡妇,长的挺周正,除了一个表弟之外就没别的亲戚,是广大单身汉老流氓的头号意淫对象,有事没事呀,就总去撩撩她。
撩妹儿这事儿自古以来就有,首先强调的是一个你情我愿,只要男的愿意撩,女方不介意,这事就不算什么毛病,还挺能体现民风民俗的。可这寡妇就悲催了,按理说花样年华死老公,正是发展第二春的大好时机,自己的条件又那么出众,简直就是海选呐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倒霉就倒霉在寡妇的那个表弟身上了!
她表弟是个特别中二的一个臭盲流,盲流是啥不懂?就是没血性的流氓!
他在寡妇表姐丧偶以后,就自动把自己封为了护花使者,觉得他自己是寡妇表姐在这世上唯一可以依赖的人,自己也有责任去保护她。
这个观点是没错,甚至可以说是有担当,但他用的不是地方。镇上评特困没评寡妇,他不管,寡妇家日常漏水停电,他不管,镇上小偷把寡妇家狗给偷了他也不管,他就管老光棍儿撩寡妇!
那真是的,就跟有多大瘾一样,只要看到有男的跟他表姐逗两句,他二话不说上去就跟人家撕吧,好几回还弄伤了人,自己也挨了好几回打,寡妇因为这事赔了不少钱,对这个表弟简直是恨得不行。
寡妇找他谈,人家倒好,反过来说寡妇不讲道理不懂感恩,自己付出那么多,却反遭埋怨啥啥的。他从头到尾一点就没想过,他的行为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寡妇的生活和未来,不怕扣一个更大的帽子给他,照此下去,撩寡妇这一传承了几千年的传统文化,都容易因为他而断条失传!
最后这事儿还就是上升到这个高度才解决的,寡妇找了一群北台老流氓,以破坏北台非物质文化遗产罪,把这小子关猪圈里打了三天,这才把他这毛病改了过来,从此寡妇和光棍儿们才又重新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我把寡妇的故事一讲完,就等着大家鼓掌叫好了,可是满屋子五六个人,都是一脸的懵逼,什么表示都没有。
我有些不高兴,把瓜子往盘子里一扔:“都是什么悟性啊?道理这么浅显的典故寓言都听不懂?”
“啊哈哈哈哈”其他人还是懵逼形态,阿豪先忍不住拍着大腿笑了起来:“盟主,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接地气的寓言了,啊哈哈哈哈”小四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想笑又想憋着,嘴里跟含了只蛤蟆似的,腮帮子直顾涌。
婉佩道:“先不说你讲的这个故事算不算典故寓言,我们只是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
王师雄和耶律泡泡都点头表示不解。
我嗨了一声:“你们这是笨死了,多明白的道理啊,我是想表达年轻寡妇生活不容易,年老的光棍精神压力大,他们之间诶?我想表达什么来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