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呵?当我跟你闹着玩呢是吧!”
左右看了一圈儿,确认没有人跟来,也没有偷拍设备,我将气功一运,内力瞬间迸发,我整个人顿时化作了一道与阴影同色的身影,以超出常人十倍不止的速度,一溜烟儿向着山顶冲去!
我没有再按路径行走,而是取直线冲锋,拦路的树木都被我以龙牙剑削断。
一顿猛冲,一口气来到了峰顶,平整如台,不足十米方圆的峰顶上空无一人,根本没见到阮萌萌的影子,可她的笑声,分明就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呀。
左右巡看间,我突然发现在峰顶一侧的陡峭崖边,有一道凌乱足迹,足迹的尽头有一只小巧布靴,色做绢白,分明就是阮萌萌的鞋子。
凌乱的足迹和遗失在涯边的布靴,所有的迹象都在暗示一种可能性——阮萌萌失足落涯了!
没道理的,她分明是有意作为,能一口气甩着我上到峰顶,说明她体能远超常人,怎么可能失足落涯?
我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不详的念头。
难道?是有什么高人在幕后安排,让她是故意牺牲自己来陷害我?
绝对有这个可能啊,在这次天王竞选中,我把其他人当做绊脚石,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别人的眼中钉,肯定是某个大人物要除掉我,才使了这招玉石俱焚。
这荒郊野外,只有我和阮萌萌两个人,她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脱不了干系。如果他们手段再黑一些,阮萌萌跳崖前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一些不了描述的损害,那么当她的尸体被发现,作为唯一有机会接触她的人,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念及于此,我慌忙来到涯边,探头向下看去,想找到阮萌萌的尸体。我的重心刚刚偏移,生命预警系统突然激活,可是我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一股巨力从背后袭来,直接将我从涯边推了下去。
我人在半空努力回手想去扒住涯边,可不等我得手,又是一股巨力袭来,直接将我平推了出去,手忙脚乱中,我只抓住了涯边的那一只鞋。
阮萌萌清纯无邪的面容出现在我最后的视野里,她做出双手推出的姿势,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可嘴里却悲声呼喊:“闹春哥,小心呀”
恶人自有恶人磨,啥恶人都怕色魔。
猪三儿以不可描述的手段解决了两个黑衣人,事后还意犹未尽的对我们感慨。
“不愧是小台湾啊,这拦路的土匪都细皮嫩肉的,就是太不抗祸祸了,另外四个要是没跑嘛……”
在猪三儿的淫威之下,我们这一路再没遇到任何麻烦,顺利的找到了那条林间小溪。
小溪自上游而来,隐约可见一处峭壁,再听水流冲击之声,可辨出那里应有一处瀑布。
我们在溪边调整休息,也没什么特别的节目,简单的吃了点东西,花魁、阮萌萌和猪三儿齐发公主病,非得要找个隐蔽的地方清洗一下这半天的风尘。一联想到花魁和阮萌萌双娇戏水的场面,我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奈何有摄影组跟着,我不好做得太过分,于是就在三女隐入下游之后,打着戒备巡山,防止黑衣人骚扰的由头,尝试向她们那边摸索过去。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一番巧妙变换路线,节目组很快就被我甩开了,我抓紧时机一个错身就上了一棵适合偷窥的树顶,然后瞅了一眼就跳下来了,赶忙和摄影组汇合,寻找集体带来的安全感。
能让我如此反常,全因为刚才一眼就看到了猪三儿现出原形,在溪水中遨游的场景,那对“隐形的翅膀”浮在水中轻轻扇动,就像一条鳐鱼成精!太吓人了啊。
过不多时,三女返回中游和团队汇合,只有猪三儿一副尽兴满足的样子,花魁和阮萌萌显然也是受惊不小,脸色难看非常。
休整过后,任务继续,刚刚还相安无事的两支队伍再次争先恐后的竞争起来。猪三儿他们组一人两个水桶,全都打满拎回去,足够灌满水缸。我们组我直接把缸背来了,但颠簸之下肯定背不满的嘛,再加上其他四个人一人一桶水就足够了。
我们很快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从小溪中装好了水,中间少不了一些节目需要的互动,无非是你给我捣乱我给你拆台,大家都适当的表演一下就好,只有猪三儿玩的尽兴,满场全是她杠铃般的笑声。说实话我有点后悔带她来了。
下山途中,正常节奏下速度应该很快的,可是谁也没想到,途中又有意外发生。
先是猪三儿在林间搭上了那四个之前幸存下来的黑衣人的踪影,嗷唠一声就追了过去。没了猪三儿的胁迫,体能和精神都已超出极限的苦逼四人组立刻罢工了,瘫倒在地,昏厥了过去。
正常来说我们赢定了,可阮萌萌又来了节目,在一条岔路处,突然指着天空欢呼一声:“是蝴蝶”然后就跑进了另一条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