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搞你妹啊,20多岁大姑娘追蝴蝶?这装纯扮可爱的手段也太低劣了吧。
可节目就是节目,队友再僵硬也得配合上,不然剧情气氛就全崩了。我向三陪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先下山,我去追阮萌萌,不能让她出危险。
羊肠小道,曲径通幽。林木虽密,阮萌萌的笑声清脆,始终不远不近的传来,让我既追不上,也跟不丢。
我关心的呼喊:“萌妹你等等我呀,自己一个人在林中太危险。”
阮萌萌没有直接回应我,只是笑得更欢脱可爱了。耳听得声音越来越远,工作人员的脸上开始露出担忧的神色。
她到底在搞什么鬼?心中疑惑,我已经解下了背着的大水缸,轻装整备,然后叮嘱工作人员:“你们带着设备不方便,我自己去找她,这也太任性了。”
随行导演没有异议,组织工作人员原地等候,我一个人向着阮萌萌越来越模糊的笑声追了过去。
这条小路一路弯曲,向峰顶蜿蜒,左右都是茂密树林,时值下午,可大部分阳光都被遮挡在了外边,小路被阴影和清冷的过林风所笼罩,气氛诡异非常。
追了十几分钟,我不但没追上阮萌萌,到现在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这个戏精!”我低骂了一声,我实在是反感这种为了增加话题性就各种搞怪的人,丝毫不考虑对别人造成的影响。
“嘻嘻嘻”
我都准备打退堂鼓了,打算回去把找人的活推给节目组,可我这边刚一转头,阮萌萌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就有点气人了吧?卖萌你也卖了,该配合的我们也配合了,你要是没啥事适可而止一些好不好?我这都快追你一座山了,还跟我俩在这整景整事的。
“别让我抓住你!”我恶狠狠的对上峰威胁道:“否则就等着脱了裤子打屁股吧!”
我想用过分的话语把她气出来,可回应我的又是一串笑声,清脆中,带着一点挑逗的笑声。
“呀呵?当我跟你闹着玩呢是吧!”
左右看了一圈儿,确认没有人跟来,也没有偷拍设备,我将气功一运,内力瞬间迸发,我整个人顿时化作了一道与阴影同色的身影,以超出常人十倍不止的速度,一溜烟儿向着山顶冲去!
我没有再按路径行走,而是取直线冲锋,拦路的树木都被我以龙牙剑削断。
一顿猛冲,一口气来到了峰顶,平整如台,不足十米方圆的峰顶上空无一人,根本没见到阮萌萌的影子,可她的笑声,分明就是从这个方向传来的呀。
左右巡看间,我突然发现在峰顶一侧的陡峭崖边,有一道凌乱足迹,足迹的尽头有一只小巧布靴,色做绢白,分明就是阮萌萌的鞋子。
凌乱的足迹和遗失在涯边的布靴,所有的迹象都在暗示一种可能性——阮萌萌失足落涯了!
没道理的,她分明是有意作为,能一口气甩着我上到峰顶,说明她体能远超常人,怎么可能失足落涯?
我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不详的念头。
难道?是有什么高人在幕后安排,让她是故意牺牲自己来陷害我?
绝对有这个可能啊,在这次天王竞选中,我把其他人当做绊脚石,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别人的眼中钉,肯定是某个大人物要除掉我,才使了这招玉石俱焚。
这荒郊野外,只有我和阮萌萌两个人,她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脱不了干系。如果他们手段再黑一些,阮萌萌跳崖前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一些不了描述的损害,那么当她的尸体被发现,作为唯一有机会接触她的人,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念及于此,我慌忙来到涯边,探头向下看去,想找到阮萌萌的尸体。我的重心刚刚偏移,生命预警系统突然激活,可是我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一股巨力从背后袭来,直接将我从涯边推了下去。
我人在半空努力回手想去扒住涯边,可不等我得手,又是一股巨力袭来,直接将我平推了出去,手忙脚乱中,我只抓住了涯边的那一只鞋。
阮萌萌清纯无邪的面容出现在我最后的视野里,她做出双手推出的姿势,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可嘴里却悲声呼喊:“闹春哥,小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