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便宜了英雄王。
面对绮礼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archer端起酒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绮礼。
“看来无聊又空闲时间太多的,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呢。”
“无聊?”
“不然怎么会以受教会保护的御主之身在外行动?”
英雄王望着眼前的酒杯,露出玩味的笑容。
“你在说什么?事到如今对契约不满吗?吉尔伽美什。”
绮礼并没有回答archer的问题,而是带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问道。
对于绮礼的态度,archer并没有在意。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次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时臣召唤了我,让我可以在现代出现。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对我行臣下之礼,我也只好答应他了。”
就在这出人意料的发言之后,吉尔伽美什那红色的瞳孔里闪出一丝忧郁的阴霾。
“可我没想到他这么无趣。”
“……这句话可真不应该从作为servant的你嘴里说出来呢。”
在有些惊讶的绮礼心中,产生了一些archer对他老师不礼貌的气愤,
“有那么无聊么?时臣老师的命令。”
“甚至是?竟然打这么无聊的主意。”
所有的魔术师梦寐以求的东西,被英雄王一笑带过。但是对于绮礼来说,却可以理解。
“对于‘根源’的渴望是魔术师所特有的。所以对于旁人来说是无法理解的。”
绮礼向金色的英灵解释道,
“迈向根源的道路,就像脱轨到世界之外。所以对于只将注意力放在‘内侧’的教会而言,只不过是无聊的企图罢了。”
“那么你呢?绮礼,你希望得到圣杯实现什么愿望呢?”
被这么一问,绮礼从对话开始第一次犹豫起来。
“我——”
是的,这是最大的问题,为什么言峰绮礼的左手要刻着令咒呢?
“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
对于绮礼含混不清的回答,archer红色的瞳孔里放出妖艳的光芒。
“应该不是吧,圣杯不是只会召唤那些拥有愿望的人吗?”
“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我也不懂。没有理想和夙愿的我为什么会被选来参战呢?”
“这种事情有那么令人困惑吗?”
看着绮礼那凝重的表情,archer不禁失声笑道。
“没有理想和夙愿,那就许一个愉悦的愿望吧。”
“什么愉悦?别傻了!”
绮礼气愤的声音,基本上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出来的。
“要身为神的侍从的我,去追求愉悦?——我怎么能做那种罪孽深重而堕落的事情?”
“罪孽深重?堕落?”
看着眼前神色认真的绮礼,archer感觉到越来越有意思。接着他不怀好意地笑道:
“这可跳得太远了,为什么愉悦等于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