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忧有些动摇,她开始怀疑是否真是蒹葭所为。毕竟她们过去的确待她苛刻。
“蒹葭莫不是你真的……”
蒹葭拼命的摇着头,她多想说话证明清白,可显存线索都指向自己,即便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烟璐自然知道这一点,便除去堵嘴的白布,任她喊叫。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做过这些,我没有!你们相信我啊!”蒹葭嘶喊着,无力的辩驳着,声泪俱下。
严清秋看着心里很不好受,虽说是初次结识这丫头,但看她今日行径也不像是会有如此心思的仙子。到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真的冤枉她了。
现场仅有着蒹葭的哭喊声,其余声音消迹,这一切似是一场无声的审判,十分压抑。
“我知道平日里我们对你太过冷淡苛刻,但如何都是嘴上说说罢了。试问我们风料司真对你动手有几个?也就今日急了头抓了你衣领,而你却这般行径。
蒹葭,过去我一直认为你虽愚笨,凡事都是最后一个才完成的。但我一直觉得你是心底纯良的仙子,没想到……我真是看错你了。”青忧语气里满满的失望之意。这是确实,风料司仙子们以前都只是嘴上不饶人,但从没未实际伤害过她,而今却被这样对待,未免失望。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知道风料司诸位都是刀子嘴,是我一次次的拖累你们,才导致你们对我产生不满,可我从未放在心上,我完全理解你们为何如此。我真的不会去害你们的,相信我啊!”
蒹葭使劲的摇着头,她想否认掉这一切,告诉她们一切都不是自己做的,自己是清白的。但…还有用吗?
严清秋听着蒹葭的哭诉,总觉得那不是装出来的。那眼泪及喊声都像是发自肺腑,况且到了这地步,她又何必在骗下去。
她不想再看下去,便别过脑袋看向后方。
“兰莺你在做什么?”她一转头就见兰莺倾着脑袋,专心的盯着蒹葭看。
严清秋轻轻晃了晃兰莺,她才回神来。
“好奇怪啊?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怪在那呢?”兰莺自语着。
严清秋问道:“奇怪?哪里奇怪了?”
兰莺摇摇头:“还没想明白。”严清秋闻言有些失落,不再过问。
正专心的兰莺被一阵突兀的声音扰的心烦,不一会鼻息又被一股淡淡的茶香充斥。
那种茶香似是夕阳余光,将热烈化为温柔,闻着异常舒坦,对她而言又很是熟悉。
她扭头看去,发现声源正是烟璐用茶盖刮茶杯所发出的。见是烟璐,兰莺也没好说什么。
只见她抿完杯中之物,杏笠又重新为她添上一壶新茶,茶水倾入杯中,腾升一缕白烟,顿时明了茶香来源。
茶……茶……杏笠…杏笠!
那一刻兰莺似是触电一般想到了什么,先前那件事回忆了起来。
她连忙惊呼:“我想起来了!难怪为何总是感觉奇怪。”
此言一出,便引得多方注视,杏笠也看了过去。见是兰莺,那倒茶的手不由得抖了抖,险些倒在烟璐身上。
“你在做什么?这‘暮云薄’可是很难清洗掉的,若在我裙上落下黄渍你往后就没想好过。”
杏笠讪讪低下头:“杏笠疏忽了,司掌恕罪。”烟璐没有理会她,正在看着方才大呼的仙娥。
严清秋瞬时两眼放光,忙问道:“兰莺你说有问题?可是和鱼兽有关?快说说你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