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在的,自然是在的。”
孟卿衣接着道。
“这笔买卖做不成,自然是你的关系。”
“我也不是在怪你,只是觉得你应该更仁义些。”
无名人眼珠“轱辘”打转。
浑身还有些发抖的孟卿衣虽然没有报名身份,无名人却早已知晓。而在风口浪尖上翻云覆雨的人如何会没听说过孟卿衣的事!
其一向了解孟卿衣很会胡闹,于是脸庞上稍略挂出一点笑,想要看下去,所以道。
“哦?要怎般更仁义些?”
孟卿衣道。
“我打坐下来为止,说了得有十三句话了,这里分明是茶馆,却连一口茶也没能喝上。”
无名人大笑,立刻就请小二来,点上了一壶上好的绿春潮。
渝城里虽是乱,渝城里天南地北的食货却都是顶好的。
还不等孟卿衣继续感慨,那袅袅飘着烟熏的茶已经递到。
孟卿衣本是只爱喝酒,对于茶,则没有父亲和大哥那般常品,这时候竟是放开了喉咙,一灌到底。
茶馆里的人虽不多,但偶有几个看见了,难免要在心里暗嗔。
“这人莫不是个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