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涛松的面上稍略有一阵尴尬,无名人却是咧着嘴在笑,只有孟卿衣纯不在乎。
对于这人世间一切的繁文缛节,孟卿衣是当真不在乎。毕竟一个人在牢狱住上了十年,再不痛痛快快地活,哪还有时间!
孟卿衣直把这些茶干了个底朝天,简直像是去跟人拼酒一般。然后,就见其一抹嘴,笑道。
“这茶好苦。”
无名人笑道。
“等等,就会回甘。”
孟卿衣则摆摆手道。
“等不及回甘了,夜色都暗淡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自然是要拉着段涛松一并离开。
段涛松心中焦急,表面上却强装镇定,被孟卿衣掺着手臂,一同站立起来。
无名人也跟着起身,嘴角牵动着笑意,心里面则多少对孟卿衣有些看不起,道。
“恕我不远送了。”
孟卿衣还是笑嘻嘻。
“不必不必。”
接着就攥住段涛松,朝风雪里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