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琴酒!!”
北条夏树的劝架注定沦为徒劳,一人一猫风卷残云,乒乒乓乓从卧室门口打到阳台,像龙卷风过境,将原本整齐的卧室陈设弄得乱七八糟。
于是北条夏树也生气了,他箭步冲过去、强行插入战场,而黑泽和猫见他忽然出现,同时收了手。
缅因猫把爪子收起来,愤怒地指责他拉偏架:“咪!”
黑泽:“呵。”
“这是床单。”北条夏树把叠整齐的方块塞到黑泽手中,一字一顿地说,“现在,出去,自己换好,睡觉。”
他看起来实在气得狠了,脸颊都因为恼怒而染上一层淡粉,瞳孔清凌凌的,语气很凶,却毫无威慑力。
黑泽阵挑眉:“哦。”
然后心情颇佳,不紧不慢地走出去,一边思索着等下用什么借口再次造访。
没有了咖啡,他还有烟和打火机。
床单弄湿了可以洗,着火了就没办法了吧?
“砰——”
身后,卧室门被狠狠摔上了,可见主人心情之差。
几秒后,门又开了道窄缝,黑泽阵看见一只银色的缅因猫被拎着后颈毛丢出来。
猫轻盈落地,示弱般“咪”了一声,却被再次关门的响动掩盖住了。
黑泽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