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颔首道:“好,尽快行事,以免夜长梦多;还有,小心着些,莫要让魏氏姐妹抓到把柄。”
“奴才遵命。”在齐宽躬身答应之时,永璂踩着鹿皮小靴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地行礼道:“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望着这个聪慧过人的儿子,瑕月含笑道:“快坐下吧,今儿个怎么起的这么晚,粥都快凉了。”
永璂接过锦屏递来的百合粥,道:“回皇额娘的话,今日朱师傅要考儿臣们贴经,所以儿臣一早起来将朱师傅教过的书、尽皆看了一遍,哪知道看得入神,若不是李七在旁边提醒说快来不及了,儿臣还不知道已经这么晚了呢。”说着,他匆匆吃过了粥,起身便欲离去,锦屏连忙道:“十二阿哥,你才吃了这么一点哪里够饱,再多吃一些吧。”
“再吃的话,就要迟到了。”说着永璂吐一吐舌头道:“朱师傅最是严厉,哪怕稍迟上一会儿,也要被他好一顿训斥,我可不想挨训。”这般说着,他朝瑕月行了一礼快步离去。
锦屏焦急地道:“就算再急,也得吃饱了才行,否则饿坏了身子可怎么办,那个朱师傅也真是的怪人,居然连当朝阿哥也敢训。”
瑕月笑笑道:“若不严厉一些,如何能够管住这群阿哥以及送进来伴读的宗室子弟。”
锦屏始终觉得不放心,道:“主子,要不奴婢送些点心过去给十二阿哥垫垫饥?”
“不用了,饿上一顿两顿出不了事,让小厨房做一些永璂爱吃的点心,等他回来时,正好可以食用。”瑕月虽将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视若性命,却绝不宠溺,该严则严,该厉则厉,正因为如此,永璂方才能够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
在命宫人撤了早膳后,有宫人进来禀报,说是慎嫔、恭嫔在外求见,齐宽小声道:“二位娘娘来得这么早,必是为了昨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