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咬了咬牙,一跺脚应了下来:“行,反正这个点也没人从后面走。你去打酒,我去厨房取两个菜。”
添财拱了拱手走了,等出了胡同到那小厮看不见的地方撒腿猛跑,这会回铺子找掌柜的要酒来不及了,他直接从附近找了家小店,从里面要了一坛子酒和一只熏鸡和几个咸鸭蛋,晃悠悠的又拎回来了。
小厮正探头探脑的往外看呢,一见添财来了顿欢喜的直搓手,赶紧把他让进来关上了后门,撩起了门房的棉布帘子。门房里点着一个火盆,此时火烧的正旺,熏的屋里热烘烘的,添财一进去就觉得自己的汗下来了。
把帽子棉袄脱了丢在一边,添财一边打量着屋里的环境一边随意的问道:“你们家这门房不错啊,收拾的挺齐整的。”
“都是搬来以后新置办的,所以瞧着还不赖。”小厮拍开坛口的泥巴,闻着里面溢出来的酒香,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可有日子没喝酒了,这酒闻着真香。”
添财在小厮对面坐下,把摞在一起的两个碗分开,看着小厮倒了满满两大碗,把自己带来的熏鸡放在空盘子上,除此之外桌上还摆了一大碗酱肘子,一盆红烧羊蹄。
添财和小厮碰了下碗喝了一大口酒,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我说你叫什么啊?”
“二喜!”小厮嘿嘿的笑了一声:“因为我贪酒,我们家大爷不爱我伺候,给我打发这来看门来了。大哥你怎么称呼。”
伙计的笑了笑:“我叫添财,主人家为了讨吉利给改的。”
互相问了名字,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酒吃肉,等着酒下了半坛子,添财看着二喜眼神有些迷离了,这才将话题引了过去:“你刚才说你们在扬州?那地方多好啊,怎么跑这来了,这地方冷着呢。”
二喜摇了摇头,撕了个薰鸡腿啃:“我家大爷是做生意的,天南海北的开铺子,咱当下人的不就得跟着。”
“做生意的呀。”添彩眼睛一转,又和二喜碰了下酒碗:“可能咱庆明还真聚财,就上个月一气儿多了十几个铺子呢。”
二喜一听就乐了,有些自得的晃了晃脑袋:“那就是我们家大爷开的。”他继续啃着手里的薰鸡腿,含糊不清的说道:“别看我们大爷年纪不大,本事可不小,做生意可能耐了呢。”
“十几个铺子都是你们大爷开的,那可真了不得。”添彩拍了个马屁,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说起来我还没听见你们大爷的名讳呢,他叫什么呀?”
“我们家大爷叫陈珂,是家里的独子,十五六岁就出来闯荡了,现在才二十出头赚了好大一笔家业。”二喜砸了咂嘴,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我也是家里的独子,可同人不同命啊!人家就是赚大钱的爷,咱就是给爷看门的狗,没招啊!”
添财夹了块肘子肉放嘴里,也跟着撕了条熏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呀?我平时也爱在街上逛,怎么就没见过你们家大爷呀。”
听到添彩怀疑自家大爷,二喜有些不乐意的:“是真的,我骗你干嘛,就是我们大爷长的太好看了,一出门老有人看他,所以他不爱出去,平时都在家呆着。”
添财闻言笑的前仰后合的:“这男人能有多好看啊,还和说书的上面讲的潘安似的?”
“潘安是谁?”二喜瞅了瞅添财,笃定地说道:“你们的那什么潘安指定不如我家大爷好看,我家大爷老好看了。”
本来是抱着套话的目的来的,现在添财也有些兴趣了,一伸手抓起酒坛子给二喜倒满了酒:“说起来我还没见过男人长的好看的呢,找个机会你让我见识见识呗。”
“这好办呀!”二喜不以为意的说道:“刚才我去厨房端菜的时候听说我们家大爷也觉得最近闷的狠了,听说南边有个仙桃山,打算过去瞧瞧,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碰到野兔野鸡,正好晌午回来烤着吃。”
添财笑了,端起碗来一气儿喝的精光:“只可惜我明日不得空,下回还来找你,说不定从这就瞧见了。”
两个人连说带吃了半个时辰,直到酒坛子的酒喝光了,添财才晃悠悠的起身告辞。二喜给他开了后门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一个劲的朝他挥手:“添财哥下回再来吃酒。”
二喜送走了添财把后门关上,等回过身来眼神无比清醒,脚步利索的去了正房:“大爷,事情办好了。”
此时屋里除了陈珂和郑毅以外还坐着茶叶铺的张掌柜,陈珂指了个凳子让二喜坐下,然后才问道:“上套了?”
“上了,张掌柜一来我就把后门打开。”二喜神色恭顺的侧着身子:“我和他说大爷明天去南边的仙桃山,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能打到野兔晌午回来烤着吃。”
陈珂捏着手里的黑子棋子,啪的一声放在了棋盘上,嘴角翘了起来:“鱼上钩了,咱也该收网了!”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期间为了不让自己手生开了这个古言快穿,虽然写的有些磕磕绊绊的,但好容易到了入v的标准。明天的章节就是v章的,虽然这个文可能和我以往的文不太一样,但是为了周日的夹子,还是恳请大家喜欢的捧个人场,不喜欢的希望能预收下卡卡的《算命大师是学霸》,下周一中午十二点正式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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