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星从她叔家回来后,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还是缺钱啊!
自家账面上只有那么十几两银子,距离那买山的银钱,都不知道差到那了,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
看来,自己得尽快酿制酒出来卖钱了。
“大姐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在堂屋里头绣花的繁月见她大姐只是去了一趟她叔家,她大姐苦着一张脸进来,繁月出声问道。
“唉!咱家缺钱啊!事情是这样的.......。”谢繁星也没打算瞒着弟妹,把这事情起因经过告诉了他们一遍。
她知道繁辰和繁日两人都是赚钱小能手,只是他们现在的身份都没挑明,导致他们想要赚钱都束手束脚,赚的银钱也不好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拿出来。
谢繁星琢磨着,她得想个法子把他们各自的身份来历都挑明了。
这样一来,身份挑明了,他们各自也好行事赚钱。
“三姐,之前说给县令夫人治病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样了。要是治好了县令夫人的病,咱买山的银钱那还不是小意思。”繁辰和繁日两人都在堂屋的桌子上看书,他们两人也听到刚才他们大姐所说的话,繁日顿时侧头在他三姐耳边小声嘀咕的道。
“咱去镇上都要好几个时辰,去县上时间更久,咱找什么理由去?我们年纪又小,这事情可不好整。”繁辰皱着眉头,也有些无可奈何的道。
“三姐,要是再不去给县令夫人治病,她怕是熬不住了,咱就可没赚取诊金的机会的。”
“这个你放心,之前听你所说县令夫人的症状,她熬过今年上半年是没问题的,这个倒是不急,咱还是得想办法出去一两天给县令夫人治病。”
谢繁星知道他们家缺钱后,她又制作出酒曲出来,谢繁星打算择日不日撞日,今日就利用番薯和酒曲,打算先发酵番薯,看能不能够酿出番薯酒出来。
要是成了的话,按照酒的卖价,赚取两三百两银子那就不是事了。
谢繁星去仓库,她提了二三十斤的番薯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