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水、檀木、冰片、龙涎、郁金……大约还有些别的,怎么了?”韩渡不解道。
“咦,”蔺知柔抽了抽鼻子,“那怎么有股子酸味……”
韩渡这才明白这小子在耻笑自己,不禁又羞又恼,一夹马腹,把蔺知柔甩开了一大截。
可惜蔺知柔的流霞骠丝毫不比韩渡的坐骑逊色,不一会儿便追了上去。
蔺知柔笑道:“不逗你了,师兄与我情同手足,似我家人一般,许久未见,自然有许多话讲,不是有意冷落你。”
韩渡肚子里的气消了大半,不过脸上仍旧冷冷的:“谁同你计较这个,我那么小器么?”
蔺知柔并不回答,只是看着他笑。
韩渡微露赧色:“他与你情同手足,我不也是你患难之交?”
他借着酒意,索性把话说开了:“总而言之你不可厚此薄彼,不能因你师兄回了京便只顾同他顽!”
蔺知柔勾了勾嘴角:“师兄回京准备举试,哪有空闲和我玩?殿下多虑了。”
这话并不能叫韩渡满意,他借着酒劲上头,索性耍赖:“这么说来,若是他有空闲,你就没空敷衍我了?”
蔺知柔差点憋不住笑出来,故意道:“我和师兄来往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你不也和韦二郎一起玩?”
韩渡一时语塞,半晌方道:“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蔺知柔挑挑眉。
韩渡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他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韦二郎同别人放鹰走狗、勾肩搭背他毫不在意,但是看着蔺七郎和他师兄谈笑风生他就泛酸。
他侧过头看了看蔺七郎白生生的小脸,又看看他微松的发髻,细软的额发,从心底生出股霸道,想起方才卢铉摸蔺七郎的脑袋,他心里更不舒坦了,这脑袋他都没摸过!
没等他把这莫名其妙的不快理清楚,他们已经不知不觉地回到东宫门口。
两人还未下马,便看见一个身穿褐色布衣的老妇人站在门外,正连说带比划地和侍卫解释着什么,蔺知柔一眼便将她认了出来,赶紧翻身下马跑上前去:“常嬷嬷,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常嬷嬷是阿柔妈妈的奶娘,第一次出现是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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