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物件,可是跟盖吴谋逆有关的,而且还有很多武器,你可知道吗?”拓跋焘问道。
“阿弥陀佛!”法仁大师说道:“佛家向往的是安宁、清静,如果把杀人的刀剑变成不会动的废铜烂铁,永宁寺藏匿武器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花言巧语!”一旁陪审的宗爱忍不住开口道:“私藏叛贼武器,庇护反贼同党,竟然被你说成济世救人的好事,真是荒谬至极!”
“好!”拓跋焘反倒觉得有趣,便接着问道:“那么,依大师的意思,佛寺之内藏匿武器就是为了让世间少些打斗、让百姓少些伤亡,对吗?”
“如果换个角度考虑,这么说也未尝不可!”
“那么,佛家就是这么济世救人的吗?这天下的佛寺,都应该效法永宁寺的做法,响应大师的号召吗?”拓跋焘微嗔道。
“皇上有些曲解老衲的意思了,”法仁大师解释道:“永宁寺藏匿武器,实属偶然,而且事先并不知情。此法并非老衲所倡,也非佛法奥义。”
“可是,藏匿武器绝非永宁寺独有,”拓跋焘说:“早先,已经在不少寺庙中发现了类似之事,而且他们可是光明正大地拿着武器斗殴生事!大师可知?”
“这……老衲不知。”
“而且,他们可是说的很清楚,此乃你永宁寺的住持法仁大师指使。”拓跋焘接着说道:“据说,朝廷还有一个汉人王爷撑腰,因此他们才敢目无王法、无法无天!”
“汉人王爷?”
“他们可还说了,你跟这位汉人王爷走得很近!”拓跋焘顿了顿,问道:“可有此事?”
见法仁大师沉默良久也未曾开口,拓跋焘斥道:“司徒在永宁寺的时候,大师不是都招了吗?怎么,现在又不敢承认了?”
“老衲未曾参与谋逆,何来招供之说?”法仁大师说:“当时,我只是说,嘴在司徒身上,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