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下,法仁大师继续说道:“至于那个汉人王爷,不就说的成王兰渤吗?当初,成王讲法,老衲确实与他接触良多。成王确实想让老衲跟他一起做大事,还说……”
“还说什么?”拓跋焘急切地问道。
“事成之后,除了必要的赏赐之外,还会保我做国师!”法仁大师说:“条件确实很诱人,可老衲乃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怎么会为名利所动?”
“这么说,大师没有答应成王?”
法仁大师摇了摇头,“没有!老衲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对皇上说过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拓跋焘听到这里,突然有些失控,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目光痴呆地喃喃起来,“兰弟……不会的,不会的……”
见拓跋焘情况不妙,宗爱急忙示意,让人把法仁大师带回牢房。直到拓跋焘的情绪稳定下来,他才阴笑着离开了。
到了夜里,宗爱来到了牢房,打发狱卒们离开之后,仅剩下法仁大师他们两个。
“舵主,您来了?”法仁大师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变异,表情和动作也很谄媚,完全没有了天下第一佛寺住持的风度。
“我这段时间的表现还可以吧?”法仁大师问道:“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呀?”
“别急,你很快就会自由了!”宗爱说道:“只是,在你离开之前,我需要你配合一下,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呀?”法仁大师挠着秃头说道:“我如今身陷囹吾,被困在这大牢之内,不知还能为舵主做些什么事情?”
“很简单,你过来!”宗爱冲他摆了摆手。
法仁大师想也没想,屁颠屁颠地走到宗爱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