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佩蘅摇头,殷切地道,“青杉,我打从心底里敬佩你。自那日在宫中见过你,听过你的事迹,我常情不自禁幻想,若我是你,那该多好!”
“一入宫门深似海,唉!”许佩蘅牢牢地握着沈青杉的手,期待地看着她的眼睛,“青杉,我想同你做姐妹,你……你可愿么?”
“太子妃抬爱,青杉不胜惶恐。”沈青杉垂着眸子,避开许佩蘅的眼神。
许佩蘅忙道:“我是真心钦佩你,青杉,你……可是嫌弃我?”
“青杉不敢。”
“那你是……”
沈青杉抬眸看向许佩蘅,粲然一笑:“等我伤好了,我请你去骑马打猎,游湖泛舟。”
“好!我等你!”许佩蘅兴奋得脸都红了,满是憧憬。
沈青杉在心底暗暗夸赞了声,毕竟是太子妃,东宫之主,这一番做作,一般人可学不来。
她亲自陪着许佩蘅去见冯晋才,为她看诊求子。
许佩蘅临走时,还依依不舍,拉着沈青杉的手,说了好一会子话。
沈青杉想,她如今倒还真成了香饽饽,人人都想巴结她。
皇家啊,一面忌惮沈氏势大,一面又人人都想借助沈氏的势力。
呵,一群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东西!
隔了两......
天,许佩蘅又来了。
借着看诊的名头,给沈青杉带来了几件珍贵的玉器、字画,说是给她病中赏玩解闷的。
沈青杉心照不宣,反正闲着没事,也是被冯晋才按着脑袋背药材,还不如跟许佩蘅聊聊天打发时间呢。
因北征大捷,皇帝下旨加设恩科,八月秋闱,这几日正是考期,京中格外热闹。
许佩蘅的嫡次兄许应和,也参加了考试。
“我二哥自幼勤学苦读,他曾说过,一日考不中进士,便一日不肯成家。”
“哎,但愿他明年春闱能金榜题名,否则又要等三年了。”
沈青杉淡笑道:“许府书香世家,许公子幼承庭训,定能高中。”
前世没有恩科取士,如今多了这一遭,不知形势又会如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