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关于成氏，我不会变。”这生死之争、局势之争、乃至天下之争，最后只会落在崔光召、成焘、原朝三人之手。程知是有不止一种选择，可对成氏的立场，她早有决意。

程知断然应答，看着徐文蓁，又斟酌加了半句，“关于义父，……依你看来，我该变成什么样？我该怎么做？”

徐文蓁讶然，“……不曾想，你对成氏的敌意竟是这般深？你也与成氏有仇怨么？”

“没有。”才怪。

徐文蓁更惊讶了，“……就因为原朝？”仇人的仇人，如此斩钉截铁？不需要时间想想？她要想的只是后头那个？

“也因为朝局。这一处，与你徐家或是缘由一致。”

“……”徐文蓁一愣，神色一变。这个问题先前几次中断，是该好好理一理了。“顾大人说的是，许是如此。我想，有关成王其人，要请顾大人让我见识一下东厂情报之利了。

至于后头那个，“而至于原厂督，我怎么看？

在我看来，若你顾绥是个需要问人该怎么做的，那我会建议你，什么都不要做。诚如顾姐姐曾经说过的那样，她的妹妹十多年不知顾家事，怎么好骤然间让她担下仇恨。恩怨情仇就让知情的人去解决，你只要找到自己做好自己就好了。

可是，你是么？你会什么都不做么？”

作者有话要说：

文蓁专场。这一夜马上过去了，赶紧把公事理一理，赶在天亮前上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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