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把人拉出灶间,只觉手腕上突然吃痛,他哎呦了一声,连忙松手。
“小兔崽子,草xxx的你是谁,快放开我,疼死老子了。”
阿福充耳不闻,却加重了捏着江老二的手腕的力道。
江老二疼的鸡哇乱叫,“放手放手,马勒戈壁,快放开老子。”
“还在放屁!”阿福面容冷峻,不假辞色的微一使力,便听见咔嚓一声,江老二捂着手腕登时一顿哀嚎。
此时,所有用肉眼见证了事情经过的人都张大了嘴巴,由愕转惊,唏嘘不已。纷纷对阿福这种异常俊美的男人产生了一种全新的诠释。
真应了那句古话,这般美好的人物,只可远观啊。
江庆喜彻底被他深藏不漏的凌厉呆住了,他就这样把人家的手腕掰断了?不是吧?
她捂着放在腰间的银子,她要赔多少银子治江老二的手腕。
刚揣兜里的银子,她还没捂热乎,怎么几个眨眼就要到别人家的口袋里了呢。真是的,竟给她添乱。
江庆喜头疼的瞪向面无表情的阿福。
而阿福收起眼底的鄙夷,无视她眼中的怒气,说出口的话颇有点无奈的味道,“他的手腕只是脱臼了而已。”他像是那么冲动的人吗?他略带别意的瞟了她一眼。
江庆喜愣怔的眨眨眼,随即轻轻勾起了嘴角,暗喜的拍了拍腰间,嘿,银子保住了。
这时才赶到家的秦氏,只赶上了听见自己相公杀猪似的嚎叫声。
她大呼小叫着冲进来,看见江老二痛的满地打滚那副窝囊样,她那心里一阵厌恶,看向江庆喜时已经不能用恶毒来形容了。